来人呀!把叔宝的马匹牵到后边去,先好草好料地给喂上,这二辆车里定然是那叔宝的家眷,先把车赶到这相府的后边去!
给她们安排好房间,不许怠慢了,所有东西一样儿也不许缺,一但我发现了缺少了什么东西的话,那我可不答应。”
旁边的人员听了,立刻就照办去了。
李渊拉不住秦琼的手说:“叔宝,走吧,随我进屋饮茶去吧,咱们这都多长的时间不见面了,我可是实在是想你呀!
走吧,随我屋子里边饮茶去吧,今天咱俩非得好好地唠唠不可了。”
嗬!这个李渊那是真热情呀!
秦琼跟在李渊后边,跟着李渊直奔那客厅走来。
两个人落坐后,李渊命人献上了香茶来,两个人一边喝着茶,一边聊上天了。
李渊望着秦琼说:“叔宝呀!你这是从哪儿来的呀!”
秦琼听了口打嗨声说:“唉!说起来真是惭愧呀!不瞒大人说,我是从那洛阳城里出来的。
我见那洛阳王王世云儿心胸狭窄,做事情优柔寡断,很难成就大事呀!
因此,我才决定弃他而去。
是那单通单雄信立排众议才把我们给放出来的。
说实话,我这个好兄弟那真是讲信义的人呀!
他如果不放我的话,说实在的,我还真出不来呀!”
李渊听了点了点头。
“嗯!即是这样的话,那你为什么不在那东征的军中效力呀!
你莫非不知道我那二儿子李世民的军中吃紧么!
你若留在那东征大军中效力的话,那单雄信他还敢这么嚣张么?
你若是在那儿的话,说不定早就把那单雄信给收拾服了气了呢!
咱们的军队哪还象今天这么被动呢!”
这秦琼听了一摇头。
“大人,我就是不愿意跟我的单雄信兄弟作战,才从前线跑到这后方来的,大人如果不肯容我的话,那我肯可到别的地方去。
俺秦叔宝决不留在大人这儿,你如果嫌我以后碍你的事的话,你可以把我一杀,那不就完了吗!
无论如何我是再也不肯与我的兄弟再见面了。”
李渊听了笑道:“叔宝呀!瞧你说的,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我怎么还能派你去呢!
即然人你不愿意再返前线了,那一定也有你的苦终呀!我怎么能强人所难呢!
至于逼着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