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交情呀!
你们比彼见个礼吧!”
“我说耶律司都老英雄,你这人怎么越老越糊涂了呢!
咱们突厥人是那高贵的种族呀!
你怎么结交那些汉狗呢!
象这样低贱的人,你介绍给我干什么呢?
是不是我们六个人要走来呀,你想给我们添点儿堵呀?
这样我们一道儿上不舒服呀!”
铁牛听了一瞪眼睛就要翻脸呀!
段无极见了一笑。
“铁牛哥哥,不得无理,还不随我退了出去!
人家谈正事儿呢?有咱们什么事儿呀?
咱们不能搅了人家的好事儿呀!
耶律司都老爷子,咱们这尊贵的客人什么时侯走呀?”
“嗯,一会儿就走!
哎,无极呀!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?”
段无极听了一笑。
“不干什么!他们走了一会儿咱们再进来吧,免得你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呀!”
说着,段无极硬把铁牛从屋里拽了出来。
铁牛无奈何,只好愤愤不平地跟着段无极出来了。
“兄弟,你好修养呀!他娘的这样说咱们,你到嘻嘻哈哈地不当回事儿呀。
你这修养我算服了气了。
兄弟,你什么时侯变得这么好脾气了呢?
这下哥哥我算是真佩了气了。”
段无极一见四周没有人,脸儿刷地一下就沉了下来。
“铁牛哥哥,这几个小子该死,他娘的这样说咱们,带好弓箭与大棍,走,咱们哥儿俩半道儿上劫杀他们去。
这事儿对任何人都不要说呀!
一会儿咱们哥儿俩都弄死他们几个不就完了么!”
说完,段无极从自己的马匹上摘下了弓箭挂在了腰间。
铁牛见了笑道:“兄弟,还是你狠呀!
没想到为了这么几句话,你就要取了家人的性命呀!”
说着,铁牛也把自己的大棍与弓箭摘了下来。
哥儿俩一溜烟地直向西山口埋伏着去了。
这哥儿俩一边往西山口跑,这铁牛一边问:“兄弟,你怎么动了杀心了呀!
这是不是有点儿太小题大作了呀?”
“铁牛哥哥,你没听见那耶律司都老小子说吗?
这几个人是那西突厥人的信使呀!
你想呀!你们若联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