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刘强栋请陈序吃晚饭。
途中刘强栋再次提出了合作的请求。
之前一直态度不明的陈序，这次非常干脆的拒绝了。
刘强栋强颜欢笑，嘴巴张了几次，想问为什么，但是问不出来。
他好歹也是京董事局主席，不能太失身份。
陈序内心里对刘强栋印象不坏，甚至刘强栋是唯一一个让他感觉非常接地气的互联网大佬，其他一个个要么满嘴心灵鸡汤，要么高坐云端、神龙见首不见尾，还有一个更是宏颜获水，已经不知道怎么吐槽了。
陈序从盘子里夹了一粒玉米粒放到桌上，说：“这是京。”
然后又夹了一粒，“这是拼多多。”
“这是滴滴、这是美团、这是搜狐、这是58同城、这是金山、这是猎豹、这是育碧中国、这是动视暴雪、这是……”
刘强栋眉头渐渐皱了起来。
他已经明白陈序在说什么了。
陈序放下筷子，靠在椅子上笑说：“其实倒是问题不大，加起来一共也没有多少股份，但是总感觉他们的手伸得太长了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“打算啊…我会用最短的时间把bat从星海的产业链里全部踢出去，一个不留。以后要合作的话，直接跟他们母公司谈判。”
顿了一下陈序跟道：“互联网公司背后的股权结构太复杂了，所以这次的无线充电器的开发，我只接受认可的自然人投资，另外还会发行50亿人民币的融资债券。”
刘强栋明白陈序什么意思了，脸上很快露出了笑容。
……
接下来的几天，陈序见了不下20拨人，都是祁文彬那边应付不过来的。
其中谈成了一些合作，还有一些被他给拒绝了。
wpc过来的的执行总裁奥特曼斯潘塞，坚持跟陈序面谈。
两个人约在环球金融中心里的一家咖啡馆见面。
这是一个长得非常有杀气的欧美老头，六十来岁，蓝眼珠，高鼻梁，留着两撇小胡子，穿着一身裁剪合体的银灰色西服，金黄色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。
下午两点二十，陈序带着助手过来后，两人握握手，然后便分左右坐了下来。
斯潘塞用英文笑说：“这几天我对贵公司做了全面的了解，星海科技是一家伟大的公司，陈总也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，令我十分的钦佩。”
陈序听得懂英文，也会说，但是他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