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得更狠。
“多少斤?”杨业对称着番薯的士卒们问道。
士卒们擦擦眼睛,仔细看看秤,大喊,“七百一十三斤!”
轰,周围的官员们一下炸锅了。
一亩地七百多斤,一亩地七百多斤!
这可是粮食,这是能让人吃饱的,一亩地七百多斤的粮食!
而朱五却有些不满,走到秤前看看,这玩意是不是坏的。
他虽然以前没种过地,可是也知道这玩意要是不亩产个两三千斤,就等于严重不合格。
他在疑惑,席老头撑着伞过来。
“已经不少了!”老头拿起一个番薯随后掰开,露出里面乳白色的果肉,“高产的农作物是要一代代的培育的,跟人类进化是一个道理!”说着,闻闻,然后把番薯又放回去。
他这一举动,让周围的官员们敢怒不敢言。
“就是不知道味道咋样!”朱五笑笑了,“如果味道差不多,明年就在赣地的军卫还有山区推广。”
“哎,重来一回,老区人民还是要吃这玩意!”席老头苦笑。
此时,冷清的秋日中,雨伞下,秀儿和莲儿一块走来。
莲儿又有了身孕,但是没有上一次反应那么大。
“你们来干啥?”朱五笑问。
“果,俺要看看红薯啥样!”秀儿已经是大姑娘了,出落得很水灵。
“这些日子,你做梦都是番薯!”几个嬷嬷跟着,谢莲儿笑道,“我也想看看啥样!”
这时秀儿拿起一个番薯,现在放在鼻尖闻闻,随后怯怯的咬了一口,再之后皱着眉头,“没滋味,不好吃!”
“等回头我给你做一个拔丝地瓜,甜掉你的牙!”朱五笑道。
丰收的喜悦让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微笑,田野间穿行的骡马车边上,都是跟着大呼小叫的孩子。
与此同时,田埂上朱玉带着几个侍卫,快步的跑来。
“军报吗?”朱五用一块布擦去手上的泥土。
“爹,濠城伯,不行了!”朱玉小声道。
“李赛不行了?”朱五纳闷,“七月去和州,他不是好好的吗?”
“送来的军报说,前几天喝了酒之后摔倒,半边身子就麻了,这几天话都说出来了!”
“脑袋的病!”席老头边上叹息,“别的病还好,这种脑血管的病,没治了!”
秀儿也凑过来,眨着眼睛问,“李赛大叔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