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税,每船按货物交多少之外,一概不问。而他们又不相信汉人,所以只能选择这些精明的色目人。
当傻子选择了精明人,肯定要挨坑。从大元建国开始,税收把持在色目人手中,商人该交的一分不少,而朝廷的却从来没多过,色目的税官从上到下,赚得盆满钵满。
庞大泉州港在收税上需要巨大的人力,那些游走在商船只见带着兵丁清查货物的都是税吏,他们名义上是朝廷的雇佣,实则是这位税官的私人下属。
税官听起来不威风,但在是泉州港却是一位实权人物。
见朱五不说话,只是用戏虐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回打量,阿里亚心中越发忐忑,根本不敢起身。
“你打着白旗来,是要投降吗?”朱五笑问,“投降应该是泉州港的闽地平章出来呀?”
阿里亚犹豫片刻,抬起头看看朱五,咬牙说道,“请汉王恕罪,小人来和谈的!”
“呵!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
他话音落下,朱五身边的郭英忍不住笑出声。
这笑声仿佛会传染一样,朱五还有朱五身后的侍卫们都大笑起来,似乎听到了极为可笑的事情。
“和谈?”朱五放下腿,身体微微前倾,玩味的说道,“你们有本钱吗?”
“有,我们有钱!”
阿里亚以为抓住了朱五话中的要点,大声说道,“汉王殿下,我们有钱,我们给您钱!”
说到钱,阿里亚的条理顿时变得清晰,“城中色目商会商议过了,只要您能退兵,泉州港的商人们愿意献出白银一千万!”
“一千万!”
“啧啧,还真是天价!”
朱五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。
都说色目人是既精又抠,精没看到,抠倒是见识了。
当初苏州投降,那些豪商世族都献了快这么多!
诺大的泉州城,这些百年身价的色目豪商居然只出这么点?打发要饭的!
在色目人的眼里,和谈也是生意。
做生意没有一口价的道理,价码要一次次的推出来才能达到大的效果。
可是他们错了,他们在这片土地上安逸的生活了百年,没有学到该学的东西。
他们没有资格,也没有价值和朱五和谈,即便是谈,他们要谈的也是买命钱,而不是生意。
把任何事都当成生意,就是要钱不要命。
或许泉州港的色目商会还想着,无论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