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中求神念佛。
伪汉朱贼地头号大将,常遇春带兵北上,齐鲁之地已无战兵,曹州,兖州,巨野等地拼凑了三万兵马,出城迎敌,却不想兵败如山倒。
这一战,齐鲁之地的元廷官员,才终于明白,为何朱五能在短短几年之内,横扫江南。
太悍勇了,简直就是兽兵!
三万元军在城外还没站住脚,还没进入预设的战场,谁想数千骑兵直接冲了过来,当先的一员将领简直杀神一样,一身重甲虎入羊群,势不可挡。
“贼人会不会直接过来攻城!”
曹州知府在城墙上环顾左右,竟然无人答话。
尸山血海中,常遇春和张定边并肩而行。
张定边的甲胄上全是鲜血和碎肉,手中的长枪也只剩下杆,枪头不知所终。
“兄弟!”常遇春大笑道,“俺在后面看着,你这冲锋起来,不比俺老常差!”
张定边随手仍了长枪,笑笑,“这种兵,打起来没啥意思!将来若有一天,俺和哥哥一块冲击北方元廷精锐,纵横大漠,才方是真本色。”
“说地好!”常遇春朗声道,“打完这仗,俺和汉王说说,将来北上地时候,咱们兄弟二人并肩做先锋!”
说着,常遇春对后队摆手,“快点,上去把曹州破了!”
淮安军步在常遇春的命令下,呈战斗对形势散开,炮兵在前,步兵在后,黑云压寨,让人心悸。
砰砰!
两发十八斤炮的尖头炮弹,打在城门上,硝烟中,城门顿时四分五裂。
“嘿嘿!”常遇春大笑,“这大炮,带劲儿!”
曹州城头,守城的官员和兵丁早已心无斗志,化作鸟兽,四处逃散,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。
硝烟散去,城门洞开。
常遇春一摆手,“给老子杀进去!拿了狗官脑袋当尿壶!”
“杀!”有啥样地将,就有啥样当兵,主将如狼似虎,手下的兵丁也是如狼似虎,人人奋勇。
“且慢!”张定边喝止一声,“哥哥,城上头降了!”
顺着他手指望过去,只见城墙上,白起高高竖立,无数人扯着脖子求饶。
“降了降了!”
常遇春撇撇嘴,瞪眼说瞎话,“没看见呀!小地们冲..........”
“哥哥,汉王军令!”张定边拉住常遇春,“城中住的,也是和咱们一样的汉儿的百姓,何必刀兵破城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