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,疏通田地水源,分配牛马牲口,处事公允,任劳任怨!”
“淮西这个山头,还真是故交情深!”
朱五看着折子笑了,这明显是傅友德在给胡惟庸说好话。
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人情,就有关系。
随后,朱五放下奏折,看看地上跪着的两人,“抬头!”
冯家兄弟抬头,俱是红着眼眶。
“委屈了?”朱五见不得大老爷们这样,都是死人堆里滚出来的汉子,脑袋掉了都不吭气地人,现在这样给谁看?
“臣,不委屈!”冯家兄弟说道。
“知道你们委屈,跟着我出生入死的,一件小事就被一撸到底!”朱五又翻开一本奏折,“要是我,我也委屈!”
冯家兄弟赶紧说道,“臣等不委屈!”
“呵!”朱五微微一笑,“就会说这个?没有别地话?要是没有别地话,继续跪着!”
冯国用,冯胜对视一眼,随后又默默低下头。
来之前郭小三千叮咛万嘱,五哥这人最是心软,你俩好好说些软话,五哥的气消,也就没事了。
可是现在看来,汉王根本不想听他俩人说软话。
沉默下,冯国用开口说道,“主公,臣错了!”
朱五放下奏折,“错在哪里?”
“臣和臣弟,得意忘形,肆意享乐.....”
“你还真是错了!”朱五敲打着桌面,面无表情,“我处置你们兄弟二人,就是为了这个?”说着,忽然提高分贝,“你们是带兵地武官,跟文官往一起掺和什么?”
“李存义一案,最让我恼怒地是官员勾搭连环,结党营私。”朱五大声道,“文官们搞钱权交易,你们武官在里面搞什么?而且,你冯国用一开始跟他们掺和的时候,身上还挂着汉王亲军的差事!你说,我该不该处理你们!”
冷汗,顿时湿透了冯家兄弟的后背。
一直以来困扰他们的心中的疑点,也瞬间明白了。
朱五很地不是他们赌钱,不是他们PJ,而是他们和不该牵连的人,牵连到了一起。
两兄弟也都是聪明人,越想越是惶恐。李存义是京城府尹,他俩原先是管着汉王亲军的军官,尤其是冯国用,一直深得朱五的重用,新兵招募训练都是他来管着地。
“臣,臣等知错!”冯家兄弟连连请罪。
“若不是看你们身上有战功,你以为剥去官职就完了?”朱五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