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妮儿,吃个鸡腿!”
汉子费劲巴力,咬牙切齿地在脸上挤出笑容,手里喷香的鸡腿慢慢送到妮儿的面前。
可是有的人天生笑起来比哭还难看,这汉子的笑容在妮儿的眼里,比老虎还可怕。
“哇!俺要娘!哇!”
妮儿咧嘴就嚎,蜷缩着躲在角落里,像只受伤的小狗。
“俺娘呀!”
汉子痛苦的捂住耳朵,比妮儿还恐惧的逃出房间。
外面是另一个房间,汉子灰头土脸的出来,屋里几个汉子都咧嘴大笑。
其中一汉子大笑道,“朱大毛,你小子也有怕地事儿?”
朱大毛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鸡腿,“老子就怕娘们哭,不管是大娘们,还是小娘们!”
还有个汉子也笑道,“怕就别去招她,咱们在这看好了,等正主来了,咱们就撤退!”
朱大毛看看窗户外办,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亮光,“咋还不来?”
这几人都是朱五手下的暗卫,即便是一身布衣,也掩饰不住身上那股杀气。
朱大毛说完走到墙角,那里绑着几个眼神惊恐的汉子。
有人的地方就有穷人,有穷人的地方就有贫民窟,有贫民窟就有欺负穷人的恶人。
从来都是恶人绑别人,今儿恶人遇到了更恶的,被别人绑起来了。
朱五既然让别人查杜鹃的底细,自然是有暗卫十二个时辰跟着。
所以几个毛贼绑了杜鹃的闺女,当然也逃不过暗卫的眼睛。
在请示朱五之后,这些人直接抄了毛贼的老窝。本想把人放回去,可是别地暗卫通报,席老头去了杜鹃那。
朱五也第一时间知道了,他自然不会放过给老头逞英雄地机会。
无巧不成书,暗卫抄贼人老窝的时候,正好和贼人派去要钱的人,打了一个时间差。
怎么也要让老头在杜鹃面前,树立高大形象不是?
朱大毛咣叽给了一个绑着的毛贼一脚,弯腰从他嘴里拔出塞的东西。
“这两天,没虐待那小孩吧?”
毛贼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多岁,哆嗦着回道,“哪能呢?那是我们的肉票!还指望她要钱呢!”
啪,朱大毛直接一个大嘴巴。
“你也配说肉票?绑票的活让你们干地这个磕碜,对得起祖师爷吗?”
“我.....我们只是临时起意,不是专门绑票的!我们也是头一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