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儿小心的说道,“爹说,不能专宠!”
“别听你爹的!”朱五握着她的手,“还记得你受伤时,我在你床边说过啥没有?”
说着笑了下,“当时你昏迷着,啥都不知道!”
谢莲儿如何能不知道,没亲儿听见,知画也说了好几遍。抬头看着朱五,眼里满是浓浓的柔情。
“我先是你的丈夫,然后才是汉王!”朱五正色道,“咱俩在一起就是家。”说着,在谢莲儿肚子上指了下,“往后还有他,咱们一家人何必弄些外人来!”
有身孕的女人最是敏感,任凭那个女人都不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。刚才说了那些话,谢莲儿心里已是莫大的委屈。
现在听朱五如此说着,再也控制不住,落下泪来,靠在朱五的肩膀上。
朱五心里,无声长叹。
谁他妈不喜欢漂亮小姐姐呀?
谁不愿意身边一堆美娇娘?
可问题是自己这个身份,汉王府终归不是普通的家,弄那么多女人搞宫斗吗?
再说自己是大汉的国主,大汉上下还没谁公开纳妾弄一堆女人的,自己要是开了这个头,怎么弄?
自己的老爹,在自己成年的时候说过。
男人这辈子最大的自由,不是放纵,而是自律。
自律则家和万事兴,放纵则不知道要惹出什么祸来。
看着眼前人脸上的泪痕,朱五不禁恍然,当了这个王,就算是最亲近的枕边人,也难免心里顾及着自己。
很多话,要拐弯抹角的说,生怕自己不高兴了。
不是矫情。想想重活这一世,还是濠州城的日子最快乐。客栈里为了点散碎银子帮工,入了伙元军来了提刀子就上。
人和人之间,哪有这么多的想法。
也许,这就是长大,成家立业的代价吧。
人呀,都是活着活着就变了。
自己这么想,但是在别人的心中,自己又何尝不是一天变一个样?
就在此时,门外传来脚步。
不用问,是朱玉那小子。
果然,声音响起,“爹,刚送来的蓝信,山东的!”
“我出去一下!”
朱五轻声的说了一句,走到外面,结果信。
蓝色的信上蜡口封得严严实实,用小刀挑开。
只看一眼,朱五的眉头就皱了。
朱重八没打下济南,反而损兵折将,士气大跌。济南镇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