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跟着的骑兵如决堤的洪水,一下把仓促的步卒冲得七零八落。
元军主将的大旗就在前面。
“兄弟们,冲过去,夺旗斩将!”
傅友德的骑兵在元军的步卒中,开始纵横肆虐。
“不要乱!”
哈剌答在大旗下冷笑,“老子一人一口,咬都咬死你们,不知死活都玩意。围起来,他们的马跑不久!”
他说的没错,战马一旦失去冲击力的时候,就是这些反贼去死的时候。
然而,此时的大地上,忽然开始猛烈的震颤。
“大人,骑兵,大队骑兵!”
亲兵们惶恐的喊叫。
远处,黑压压看不清楚多少骑兵,雷霆万钧的冲了过来。
眼光下,他们盔甲上和刀枪上的寒光交织在一起,让人胆寒。
而,那些骑兵的目标,也是这杆元军的大旗。
“娃们,跟俺杀啊!”
骑兵的最前方,花云挥舞手中的马刀大叫。
身后,朱五亲卫中军所有的重甲骑兵,气如长虹。
“老主人,您看到了吗?”
冲锋的路上,花云瞬间泪如雨下。
“俺跟着小五,干着咱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,现在不是等着元军来杀,而是我们要去杀元军。
老主人,您当初没看错人。
小五,好样的。
咱们淮西人,好样的!“
“杀!”
数千骑兵轰然撞入元军的阵地,犹如浪潮冲破了江堤。
更远方,无数淮西男儿,手持钢刀嘶吼着向前冲锋。
高邮城的正面,脱脱留下的近二十万兵马,被朱五的定远军搅和乱了。
.........
“终于来了!”
淮安城头,廖永安望着远方,蜿蜒的元军队伍,露出微笑。
昨天当元军的斥候出现在淮安城下时,他就盼着这一刻。
脱脱,被他引回来了。
又不知道过了过久,元军在淮安城下铺天盖地的展开,准备攻城。
“又是护城河!”
脱脱看着淮安城墙下的护城河,心里有些绝望。
可是,淮安是六十万大军的后路,必须夺回来。
“先登城者,赏万户,攻城!”
仅剩的投石机,浮桥,攻城梯再次上阵。
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