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。”
说着,老太太又是一顿拐棍乱打。
“母亲,儿子都认错了,为何还要打我?”
“为何还要打你?没错我会打你吗?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,你惦记着鸳鸯,你以为我不知道么?”
“母亲休要听别人挑拨,儿子绝无此心。”
“又想抵赖,珉哥儿跟我说的,还会有错么?”
老太太今天是铁了心,把贾珉给彻底卖了。
“怎么又是珉哥儿?”
贾赦欲哭无泪了。
“对,就是珉哥儿,怎么了?你还敢去在他算账吗?”
“儿子不敢。”
“谅你也不敢。我倒是希望你去找他,可你是他的对手吗?论起来,你哪样是珉哥儿的对手?头两年,叫珉哥儿给弄得人不人,鬼不鬼的,你忘了?我都替你丢人。你还算是个长辈呢,你看看你那点儿出息?”
“如今你都多大了,还成天惦记着鸳鸯。我就这么一个可心的,你还要从我身边儿给抢走。我告诉你,只要我活一天,你就休想。即便我死了,也不许你碰她。你记住了吗?”
“儿子记住了。”
“你看看琏哥儿,在外面历练了两年,如今回来,做事有章有法,为人不卑不亢。再看看你,你这个当老子的,就不知道害羞?真是越活越回去了。”
“儿子记住母亲教诲了。”
“你最好给我记住了,回去好好想想,我该不该打你,去吧。”
“该打,该打。”
我也五十多岁了,怎么说打一顿就打一顿啊。
贾赦出去,就在门口遇上了贾珍。
“叔叔为何如此狼狈?”
“唉,珍哥儿,别提了,还不是老太太打的。”
“老祖宗为何如此发怒?”
“做下了不该做的事情,叫老祖宗知道了。”
“既是不该做的事情,为何不做的机密些,怎么就会叫老祖宗给知道了?”
“还不是叫人给告发了?”
“谁如此大胆,竟敢告发叔叔,告诉我,我替叔叔出气去。”
“唉,除了珉哥儿,还能是谁?你有办法对付他?”
“哦,珉哥儿啊,那还是算了吧。我是说,如今珉哥儿不知身在何处,找不到他,等他回来了,再找他算账。”
“唉,珍哥儿,也不知你做下了何事,若是老祖宗问你,就老实招了,免得受皮肉之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