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国公酒一出来,贾赦就叫贾琏去弄方子,贾琏回去跟王熙凤研究,王熙凤找到平儿。贾珉看在平儿的面子上,怕平儿在中间难做,就把做酒的工艺告诉了王熙凤。
后来,王熙凤开了自己的酒坊,还找过贾珉要调酒的方法。她自己开酒坊的事情,至今连贾琏都瞒着,更何况贾赦呢。
这就是贾珉打算开的第一炮,即是打击王熙凤,同时,也通过这件事,打破王熙凤、贾琏和贾赦这一家的联盟。
“大伯究竟是什么意思?国公酒出来以后,你就叫琏二哥和琏二嫂子找平儿要拿造酒的方子,说是府里要开酒坊,我当时不就给你们了吗?”
“城西王家胡同的酒坊,不就是府里开的么?前几日,我到胡家酒坊去,胡老板还向我道喜,说是这些日子,府里的酒坊已经赚了两千多两银子了。到如今,大伯还要找我要什么方子?”
“大伯究竟是何居心,如此苦苦相逼?你告诉我,侄儿究竟要怎么做,你们才会放过侄儿?难道非要把侄儿剁碎了,炖熟了给你们下酒,你们才满意吗?你说,你到底要怎样?”
贾珉怒喝起来,走近贾赦,狠狠地盯着他。
贾赦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你哪里交出什么方子了,我怎么就没见到?”
“照着大伯的意思,那方子,我就得给府里上上下下两千多口子一人一份才行呗,才能让人人都知道呗。我写出一份儿还不行,还得写出两千多份,人人广而告之才行呗?”
“方子早就交给了琏二嫂子,酒都造出来了,钱也赚了,大伯如今还来找我要方子,可真是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了,如此无耻之事,你们竟然也做的出来?是不是非要把我逼死,你们才会高兴?”
“王氏!”
贾赦此时终于明白,那造酒的方子,是叫王熙凤给私吞了,就想把视线转移到王熙凤身上,以解除自己的尴尬。
但是,贾珉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,他要乘机扩大战果。
“你给我闭嘴!”
贾珉向贾赦怒喝道。贾赦浑身一震,竟然不敢说话了。
“现在我才算是明白了,就算是我再怎么做,也是不会让你们满意的。”
“方子的事儿,就先不说。就说这打赌的事儿。当初大伯到野渡居酒坊,非要跟侄儿打赌,打赌的事情,本是大伯先提出来的,琏二哥,宝二哥,蓉哥儿当时都是在场的,我还三番两次的要大伯解除赌约,可是大伯执意不允。”
“大伯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