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地上不会动了,平儿瘫在地上,南儿、宁儿、风花、雪月吓傻了。
只有贾珉似乎无动于衷,平静地站着。
出酒口的酒,继续流着,落在酒罐里,哗哗地响着。
贾赦终于伸直腰,长出一口气,随即仰天长笑。
“哈哈哈……,老夫活了一辈子,今天才知道,什么叫好酒了,特马的,以前喝的,简直就是水!好,珉哥儿,不错。还真叫你给造出来了。”
众人见贾赦没事儿,都松了口气。
“既然这酒好,走的时候,我就给大伯灌点儿,也带点回去,给老祖宗、父亲、母亲和珍大哥尝尝。”
“平儿,去拿酒罐子来,给大伯、琏二哥、宝二哥,蓉哥儿,还有几位管家都灌上一罐儿,带回去品尝。”
平儿从呆傻中醒过腔来,拉着风花、雪月走了。
“大伯,我多给您灌点儿酒,咱那打赌的事儿,就免了吧?”
贾珉装得可怜兮兮的样子。
“咦,那可不行,这是两码事儿,一码归一码儿。说出去的话,怎么能反悔呢?放心,等你回家时,我给你出盘缠。”
这可是你自己找死了。
“宝二哥,蓉哥儿,大伯的不免,咱们的免了吧?我也算是主子,给你们牵马,实在是不好看呀?”
“那可不行,君子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。”
两个小王八蛋,这回可就别怪我了,机会给你们了,是你们自己要把我赶尽杀绝的。
平儿她们拿来了酒罐,开始接酒。一边接着,众人一边品尝,直呼好酒。
这刚出来的酒,叫做头流子,酒精度有70多度,喝下去,就象一股火一样,能明显的感觉到,酒从食管流到胃里的轨迹,有一种“噎”的感觉。
然后就是60度,50度,依次降低。流到最后的,也有30来度,比这个时代的米酒度数还要高些。
给众人灌了酒,他们就离去了。临走的时候,还假装的很热情。周瑞输了,自然是爬着走的。
他这边爬,别人就走不快,爬了一里多地,看不见贾珉了,就起来骑马走了。
贾赦则琢磨着怎么在十天以后,来接管贾珉的酒坊。
这个酒确实是太好了,是个能挣大钱的买卖。
但是,要想十天之内挣一万两银子,却也是万万不能的。所以,那个野种,该滚回乡下去,还得滚回乡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