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中饱私馕。”
越山心知肚明,他们是存心乘着章副市长不在来搞事。他忍气问:“您一直在怀疑令梅贪没村里的钱财。刚才也提到了举报。我想问问,举报人有没有证据?”
纪中平盯着他:“萧令梅在首都购买了两套四合院。总共花费20万。你们开给她的工资才多少?她哪来这么多钱买首都的房子?”
越山是知道闺女的大手笔的。还瞒着桂香偷偷带他去装修到一半的琉璃厂的小四合院看过,当时直呼闺女能耐。至于她的钱是哪儿来的,他从来不问。若大个纺织品公司在广州,以令梅的本事,赚的钱肯定不少。
他耸耸肩:“原来是为了这事儿。”他解释了一句,“令梅前几年在广州开出块紫翡。今年在首都卖了不少钱加上纺织品公司赚的钱,远不止20万。”
纪中平打断他:“拍卖?萧同志,你要知道,现在社会上有许多人,用拍卖的法子将贪没的钱洗白。至于纺织品公司,她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在吸国家的血。”
众人不由气结,越山冷着脸道:“是真是假,您调查后再下定论不迟。”
纪中平合上笔记本:“萧令梅除了广州的纺织品公司外,同时还兼职着村里三家企业的技术总监一职。鉴于这种情况,我们要求银行暂时冻结你们公司的所有资产。等查实无误后,再作解冻。”
邵旭东急了:“怎么可以这样?你无凭无据仅凭怀疑就冻结我们的现金流,这会影响我们公司正常运转的。”
纪中平不急不缓的道:“那就让萧令梅尽早回来跟我们交待清楚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带着人甩手离去。
留下一群人怒不可遏,乱成一团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