渔的身前几朵花瓣,排成一个‘请’字。
既然已经暴露,李渔便解除了隐匿术,然后朝着木屋走去,这木屋有六瓣,也就有六个门。
李渔看出了此中门道,是一个十分晦涩复杂的阵法,六遁其三就是生门。
果然,李渔走到门口,轻轻一推房门自开。
这小木屋通体不见砖瓦,门在右偏,湘帘饵地。打起湘帘门内石地如玉,壁上悬有一箫一琴,另一青玉矮琴几上有个三足雕鹤小玉炉,玉炉内幽香郁沉余烟犹袅,几侧遗有一素丝香囊,似是一曲初罢人去未久。
临窗有一金捕长案,对面各有一个古树根雕成的曲腕大椅,案上笔砚精雅,陈着画具,竹根大笔筒等物。靠墙一长排书架,正中是个丈许大圆玉桌,上设茶具旁列木墩竹凳等物。
另一窗前有四尺方圆树根雕成的矮桌,上设围棋,棋盘就画在桌上,旁有两个细竹丝编成的棋篓,内装用上等美玉雕成的黑白二色的棋子。
在棋盘一边,坐着一个玉面公子,身穿雪白色的一袭衣服,颇有些名士风范。
他俊美的脸庞,有些像女子,但是喉咙处有明显的喉结,声音也是男子腔调。
“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!”
李渔呵呵一笑,说道:“贫道借宿于清虚观,无意中来到贵地,叨扰了。”
“无妨,这里已经好久没人来了。”
李渔侧眼旁观,这俊美的不像话的年轻人,非常热情,他拍了拍手,进来几个十来岁的侍女,俱都生得玉肤如雪、眉目如画,用小茶盘捧上茶来。
“客人,请尝一杯我这花茶。”
李渔百毒不侵,自然毫无畏惧,轻轻饮了一口,唇齿留香,回味无穷。
“好茶。”
年轻人笑道:“你能进来我这里,说明你不是俗人。”
李渔摇头道:“这你可看走眼了,我是最俗的一个人。”
“哈哈哈,有趣,有趣。”年轻人看向李渔,他的脸不论从哪一面看,都毫无死角。
李渔运转灵力,聚集在眼上,一眼望去,只见眼前的男子依然不变,要么这就是他的本相,要么就是自己看不穿他。
李渔转头,装作漫不经心,看向那年轻的侍女们。
这一眼不要紧,吓得李渔一激灵,只见那八个鲜艳妩媚,风流袅娜的侍女,竟然全都是花草。
花草成精本身不可怕,而且别有一番韵味,李渔早就受用过秦可卿、桃夭夭、杏仙儿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