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执可不赞同仁德帝说的,这可不是她嫁不嫁人的关系,而是这事儿的幕后黑手不想放过她:“西弦想要开战,总能找到借口,这能怪我?你就放心,这事儿我能解决。”
虽然凤执有本事,但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,仁德帝不行:“你怎么解决?”
凤执拿出金令:“这个。”
仁德帝惊讶:“你从哪儿来的?”
“知道西弦有阴谋,我连夜出发去见了连大将军,连大将军已经对西弦布防,眼下只需要快速把粮草送达。”
仁德帝激动得差点儿坐起来:“你这你你你”
凤执摁住他:“别激动,好好养着,这事儿就别操心了,行吗?”
仁德帝无奈叹息,但眼下也只能如此了。
那群大臣从仁德帝这里离开却并没有停歇,而是转战御书房继续吵,仿佛自己多为国为民的时候。
而这群大臣炒得厉害,那三位领头的老狐狸就看着,老神在在,但却没有一点儿控制的意思,反而转头问凤长恭:“太子殿下,你说这如何是好?”
凤长恭现在只想把他们全都丢出去,吵了这么久没吵出一个结果,眼下还好意思问他?他的意见重要吗?他们根本就是想逼得他们把三姐送去西弦,一群不安好心的奸贼。
就在他们闹得正热闹的时候,宋砚带着几人把他们全部挤开,中间的路让出来,从后面走进来的是难得一身宫装的凤执。
一身黑色缎锦绣牡丹,老气横秋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却不显老,厚重的颜色刚好压住了她那身体的少女稚气,更添威严厚重。
而那仪态端庄严谨,让他们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人。
“公主殿下怎么来这里了?”
凤长恭立刻眼前一亮:“三姐。”
凤执给他一个眼神让他安心,转身衣袖一挥,气势凌然:“陛下重伤,不宜操劳,这件事情将由本宫辅佐太子殿下处理。”
“你们可以有意见,但若敢闹事者”
宋砚直接抽刀。
威胁,赤裸裸的威胁。
丞相沈渠眯眼:“公主这是要插手朝政?”
袁铸拉着一张脸:“女子干政乃是大忌”
凤执轻蔑一笑,满眼讽刺:“女子不可干政,但你们却想送一个女子去平息这场阴谋,明明是别人欺到东兴头上,凭什么要让东兴低头,我东兴男儿铁骨铮铮,岂能怕了西弦贼子?”
也不等他们质问,凤执继续下去:“户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