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山腹地,也就是此前被屠的秋棠村。”
“一派胡言!贤侄的身份牌,早在战乱中遗失。今日竟然在你们手中……你们……你们必然是南秦叛军的余孽!”
李耀一脸“义愤”,指着星河的手不住地颤抖。
星河沉下脸来,转身道:“陛下,请石渠阁调出当年李达大人的奏报、“光禄勋”的公文和有他字迹的文书。越多越好!我们要验一件,可以证明他当年没死的重要证物。”
宇文衡点头应允,石渠阁中书令梁道连忙带着属官退去。
半个时辰之后,他带回了半车的竹简和文书卷轴。
星河也拿出了一卷……奇怪的东西。
那个灰黑的物件,仿佛一个半朽的木棍,又似乎是一个陈旧的卷轴。
“这个鹿皮卷叫做‘觅逢’。自古以来,成婚有‘三书六礼’,洛南一带的婚俗却多出‘一礼’,便是这‘觅逢’。”星河托着皮卷解释道。
“觅逢”之礼,只在洛南一带流传。
因为鹿皮难寻,已经越来越少有地方保存着这一习俗。
莫说见过,就连听过的人也少之又少。
殿下鸦雀无声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于星河手上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