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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目光一转,瞬时沉下眼色。
“宋作司——,本宫从咸阳老太后那拿来的东西,会亲手交给陛下。他允我的,欣然接受。你允诺我的,可不许缺斤少两。还有……进了这道宫门,千万别对本宫太客气。咱们姐妹之间,可没有多余、无用的情分。”
“月怡……”
星河目光一紧,诧异之后闪过一丝惊奇。
须臾间,悬着的一颗心平稳落了地。
(珍爱节操,鄙视盗版。)
“陛下,多谢您的关爱。臣妾感染风寒,在路途上耽搁了几日。您还特意让姐姐去寻臣妾,真当是让臣妾惶恐至极。”
舒儿盈盈拜下,湿漉漉的眼光绕着坐榻上的宇文衡直打转。
从未见过锦绣“满心爱慕”的样子,她只好用上毕生所学,使出了“望穿秋水”这个集“烟雨楼”众姐姐之大成的一招。
星河自一旁轻咳一声,示意她莫要太过。
舒儿心领神会,立马稍稍低头,收起了眼中缠绵的柔情。
宇文衡手一抬,“爱妃请起。此番远行,劳苦功高。朕会好好封赏你的。”
“臣妾不求封赏,但求为陛下分忧。”
舒儿规矩地再拜,才徐徐起身。
星河松了口气,上前一步道:“陛下,既然娘娘回来了,还请您兑现承诺。册封娘娘为皇后,封赏宋氏宗族,恢复靖国公的爵位。”
“那是自然……可是,靖国公的爵位……”
宇文衡欲言又止,不忍提起已经战死的宋临川。
“当年在朝堂之上,臣说的很清楚。独孤青士是独孤家的子弟,与宋氏并无关系。父亲的爵位……自然应由兄长宋临川来继承。”
星河言辞平淡,面上无波无澜,仿佛在说一件平常小事。
宇文衡一阵诧异,“宋临川……何在?”
星河拱手作礼,仰头道:“天官大冢宰府中大夫花逞,正是臣失散多年的兄长。”
“花逞?”
宇文衡眯起眼睛,咂摸了片刻,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。
花逞此人,可不简单……
出身贫寒,他勤学苦读,以孝老爱亲美誉一方。冠着最普通的姓氏,被中正举为上中之品,与众多家世显赫的士族子弟同列。
入仕之后,他又以博闻强识著称,凡遇政务对答如流,考绩总在最上等。
起初,在天官府任令丞,半年之后便将全部在册官员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