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,还有下策。”
“你承认机会不大了?”杨玄风问道。
星河沉了口气,“此事成败两可,只能看我给伊敦可汗把脉把的准不准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伊敦尚且年轻,威信不比阿古木可汗。突厥大小部落上百,并非那么好控制的。凝聚人心,一靠征战,二靠立威;三靠……手腕!”
杨玄风点点头,“看得出来,伊敦并没有阿古木汗王那般驾驭部族的能力。否则,这一战也不可能拖这么久。与他和谈,你手上有什么筹码?”
“首战落败,伊敦一定气急败坏。此时,有异心或疑心的部族,一定给他很大的压力。这个时候,我送上立威的机会和权谋的手段,最容易被他照单全收。再次议和的机会还是很大的!”
星河言辞笃定,眼神中却有一丝忧伤。
谈论兵法、策略,星河向来信心满满,今日说起议和之事,她提出对策之余,竟然满怀心事。
杨玄风迅速捉到了这一瞬,眉头一紧道:“还没问你为何出山。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星河低下头,“大哥大嫂……秋棠村上下……全都死了。只有我带着淮生上山采药,逃过了一劫。”
“宇文家做的?!”杨玄风惊声问。
星河摇头,“祸事并非因我们而起,却与十年前的旧案有关。苦主是淮生,我不过是他的诉师。”
杨玄风满心疑惑,“村里出事,是因为荆大哥一家?”
“此事说来话长。总而言之,事情虽不关你我,却让我想明白一个道理——父辈身负骂名、冤屈,家族之间积怨未解,作为宋氏的子孙……我根本无法避于世外,安然自得的生活。”
星河面上平静,细细将心意告诉夫君。
杨玄风抚上她的脸,“你能别让自己那么辛苦吗?”
“这回……我当真听了你的话。作为宋氏子孙,该为蒙冤的长辈们做的事情,已经都交给月怡去做了。”星河挑眉回道。
“宋月怡?!”
杨玄风十分差异,“你让她做什么?”
星河伸手抚平他眉间的“川”字,柔声道:“自然是建功立业、兴复家门的大事。骨肉至亲,不论她做了什么,我都没法叫她去死……寻个机会让她赎罪,也是为了让我自己安心。”
杨玄风叹了口气,无奈摇了摇头。
“夫人太重情义,总为其所累……但我是否该庆幸,正因为你如此重情义,才没有狠心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