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了习文的一拨人坐在一边,看了一场热热闹闹的投壶比试。
位次很快排了出来:桃染拔得头筹,拓跋嫣屈居其后,李瑾华再次……贺兰雪垫底。
桃染毫无悬念的选了杨玄风;拓跋嫣欢天喜地选上“宫湲”;李瑾华磨磨唧唧半天,终于定下独孤莫云……两两一组,很快分好,大家各自换了位次,两两坐到了同席。
李恒宇职责在身,毫不马虎的监着第一场投壶的人,一一按“律”饮了酒。
而后转身对星河说:“宫小姐建议行酒令,不如再建议一下行何令是好?”
“诸位都是大周博学之辈。既然选了行酒令,当然要选最难的——四书令。”星河不假思索地回道。
她的话又引来声声“哀嚎”。
家中父辈、祖辈的老学究们都不随意尝试的“四书令”,竟然从宫湲口中说出来。
实在太让人意外了!太让人绝望了!
然而,这个主意却正中李恒宇下怀。
他早想找机会整治这帮不学无术的丫头、子弟了,正好今日机会送上门来了。
……
一个时辰之后。
贺兰雪与崔少央趴在案上不省人事。
独孤莫云和李瑾华已经醉的撑不起正形。
星河与拓跋嫣的酒壶却仍是满满当当。
拓跋嫣撑着下巴,嘟着嘴得意地说:“宫姐姐,你也太……不给别人活路了。一场宴会,我竟然连一口酒都没吃着!”
星河笑了笑,“今日这杏花酒是前年的,时间还不足。小姐不如都带回去,多存上几年再饮,一定是别样的滋味。”
……
“宫小姐才情横溢,在下佩服!”
杨玄风不知何时来到星河的坐席旁,一侧还虚扶着步履不稳的桃染。
星河稍稍点头,“杨将军谬赞。四书辞令信手拈来,委实不容易。你选在学文一边,丝毫不遑多让。”
“砰——”
桃染瘫下身子,重重拍在星河的桌案上。
星河稍稍避开,饱含深意地说:“桃染将军,你与杨将军不过输了三五局。心情是何等欢畅,方能醉成这样。”
她边说边观察着桃染,若是她没猜错,桃染此时的醉意……应该是装出来的。
至于为何,只有天知道。
“哐——哐哐——”
桃染轻拍着桌案,“宫小姐,你的才学本将军很欣赏!你能做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