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是认为林泉没有能力杀死萧子瞻。
林泉低着头,跪在地上一动不动,完全没有一丝要辩驳或是解释的意思。
一旁她父亲林尚书,平静的表情下看得出十分焦虑。
星河神色却稍稍松下,原来林泉并没有承认,那事情就还有转圜的余地。
她细想着,大理寺既然没有林泉的口供,那一定有相当有力的人证或物证,而谢盛应该马上要呈上铁证了。
果不其然,谢盛一转身便说:“陛下,林小姐自被收监以后,便一直如此不肯合作。臣斗胆,恳请盘问证人、呈上证物。”
萧少俭挥挥手,“准。”
立刻,一名穿着花红柳绿的妇人,一名低眉顺眼的小丫头被带到了殿外。
两人跪在殿外长阶下,低头伏身丝毫不敢妄动。
谢盛走到大殿厚重的朱门边,指着她们道:“这二人,一个是长亭阁的鸨母,一个是侍奉郡王所在天甲房的婢女。”
距离太远,为了让陛下和朝臣们听清楚,他唯有扯着嗓子说话。才说了两句,嗓子便有些嘶哑了。
谢盛转过身,又对跪地的两人高声说:“昨日吴江郡王遇害前后的事情,你们立刻仔细道来。天威面前,金銮殿下,不许有半句虚言!”
“是。”两人一齐点头。
她们的声音不算洪亮却气息平稳,星河听得清清楚楚。对比她们的沉稳和林泉的惊吓过度,立刻察觉到了异常。
大殿外,鸨母先抬起头,拜了拜道:“昨日傍晚,郡王大驾光临,我等不胜欢喜。为他安排了天甲号房,由头牌花魁檀娆姑娘抚琴助兴。郡王说他有位客人,先不急着开席……可是从黄昏日暮一直等到月上梢头,却始终不见人来。最后,却来了位小姐,一进花坊不由分说就要找郡王。进了天甲房,便把檀娆和仆婢们都给赶了出来。再后来,没多久便听到一阵摔打声。坊中小厮撞开门,便见到那位小姐握着刀,坐在一边……郡王则倒在血泊中,已经气绝身亡。”
她的说完话,身边小丫头便学着她的样子行礼道:“奴婢与几个小厮同时冲进房。当时立刻检查了一番,却并没有找到第三人,门窗也都紧锁没有一丝破坏……当时房中只有郡王和那位小姐。报官以后才知道,她竟然是尚书令大人家的小姐。”
谢盛若点点头,便向候在殿外的一名侍卫招招手。
那人立刻托着一柄匕首进了殿。
谢盛举起匕首,向殿外二人问:“当时林小姐拿的可是这把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