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乡雪灾,他们也不会铤而走险想逃回去看看。
逃营被抓本来必死无疑,可现在顶头上峰招他们来此,听意思是打算轻饶了他们。
那名陌生的女子,一身清寒孤傲,虽不至于让人起了淫邪之念,可生死大事面前……哪怕她是帝王家金枝玉叶,也值得他们按照将军的指示去做。
见他们一个个转向自己,星河惊惧地说道:“我并非什么胭脂营的姑娘,桃染将军也没打算饶了你们。你们无论做什么,都免不了一死!”
虽对杨玄风的反应没有万全把握,但能让曾叫她当众难堪的宋星河沦落至此,桃染紧张之余又有一丝兴奋和痛快。
好戏将演,该来的人也将到了。
坐在女将移来的凳子上,桃染不无得意地说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这可是一株当世罕见的名花,各朝各家多少人为她争执不休。今日你们有这样的机会,即便是死也值了,更何况为本将军效力,自然有少不了的好处。”
四人神色复杂,却禁不住一步步向前。
星河一步步后退,直到后背触到冰冷的墙面,她的心也跟着坠入了冰湖之底。
双臂抱在胸前,她尖叫道:“你们别过来!”
“姑娘,得罪了。”为首的一人说道。
一直粗糙的手伸过来,星河仿佛被烫到一般。
“不要!放开我!”
“按住他!”那人说道。
星河被恐惧淹没,徒劳的挣扎中,双腿被人左右按住,强行拖到了房间中央。
挥舞的手臂被捉住,十足的力气捏的她臂腕生疼。
“嘶——”一声。
一边长袖被撕裂,露出白皙的手臂。
白帛落地,沾染上许多尘灰。
“走开,别碰我!”
又一只手伸到她领口,猛力一撕。
“嘶啦——”
星河肩头一冷,偏头便看到了自己雪白的肩膀,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。
这一瞬间,她猛地想起了红叶。
曾经,她是不是也如同自己今日这样恐惧……这样无助……
难道,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果循环,自己种了因也终该有此报。
一瞬间,她几乎忘记了恐惧,怒吼道:“桃染!我告诉你,为人如此卑鄙龌龊,便是穷极一生,都不会得到爱与真心!”
桃染懒洋洋地回道:“那便不消你操心了。没有了你,我便是他唯一的红颜知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