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是陛下亲封的作司,也是太后娘娘钦点到身边的掌事之人。如今太后娘娘不在朝中,你们竟然如此妄为,甚至怂恿公主与大将军,要不明不白的处死一宫夫人及两位朝廷重臣。小女哪怕搭上性命,也要把公道正义摆一摆。”
“就凭你?”
宇文葵发出一声冷笑,“即便太后娘娘在,她老人家也会如此做。再说公道正义,你是宋家的女儿,征南大将军的亲侄女,罪妇宋氏的亲妹妹。一颗私心有什么公道、正义可言!”
星河踱步在她跟前,冷着脸道:“娘娘可是糊涂了?您与关中侯和安定公也是骨肉至亲,他们二位一个为您主持大局,一个帮您封锁宫门,难道就揣着公道之心了?”
她这么一说,尉迟仲德和元栖公主恍然间也神色大变。假传诏书召他们入宫的是宇文烈,宇文家的人甚至封锁宫门又设了宫禁,不禁思索起自己是不是被人利用了呢?
见他二人瞬间细微的变化,宇文葵吃了一惊,自责着不该让星河有说话的机会。
目光落到御案上,她的底气立刻多了几分,“你这丫头,确实巧舌如簧。但在这里可是要讲真凭实据的。宋凝香与人私通,是华月、墨希、端蕊三位德高望重的尚宫亲眼所见,她们当时未敢直言道出,前两日才来本宫处陈情。本宫怕陛下疑心是我心生嫉妒,找人刻意陷害她,才想找个合适的机会面禀。却没想到……竟然……”
她说着说着便落下眼泪来,情绪起伏真切的如同心生。
星河摇了摇头,“据我所知,桐心阁寻常鲜少有人去。三位尚宫年纪老迈,竟然冬日里跑去那么远的地方。莫非是去赏那秋海棠?”
她的心里有个疑惑,那三位尚宫绝非能被收买之人,说宋凝香与人幽会也不是假话,但绝非沈随安……是不是有人用了幻术?但她心里清楚,若真是有人用了幻术,任自己有一百张嘴怕也说不清,因而抛出问题远好过正面回答。
如此一问,果然反客为主。
宇文葵拧起眉头道:“何止三位尚宫,就连沈随安近身将士们都说,他寻常非常在意祁云殿的安全,巡防安排的人手都是最精锐的。难道不是有私情?更何况还有这贱人的亲笔书信为证!”
见她说回证据,星河立刻应道:“沈随安是征南军旧人,对昔日同袍宋贵人的安全多在意一些,也是人之常情。至于书信,只要约莫一个丹青高手,仿写他人字迹大抵一如反掌,伪造一封书信又有何难?”
听了她的话,宇文葵一声哂笑,“所以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