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掩,美得惊心动魄。
守营的巡兵绕在附近,却无一人敢上前查问。
星河沿着排排将士,慢慢扫视过去。
只是一瞬,校场中央那道身着玄甲的身影便落到了她的眼中。
嘴角凝起笑,她细细欣赏着那人前所未见的风姿。
就在他的身边,身量长高了不少的叶硕,一身甲胄身姿笔挺,正不时回头看向看台,时不时凑到他身旁说上几句,而他却始终没有回头。
星河叹了口气,此人当真一点不会作假,分明知道她来了,却非要假装不知道……来来回回,走来走去,已经走了半柱香的时间,却始终在指导同一个士兵立直身姿。
眼见那个小兵战战兢兢,快要站不稳身形。
星河将双手拢在嘴前,高声叫道:“三郎!三郎!”
四面八方将士们齐刷刷看过来,却无一人敢发出一丝异声。
星河瞬间失笑,城防营历来散漫,在杨玄风治下不久,竟然有这样肃整的军纪。
看到他背部明显一僵,星河继续喊道:“三郎!我需要你!”
叶硕猛地回头,差点扭了脖子。
燕鸣、周濯……一个个无声的笑弯了腰……
“所有人,转身!”
统领一声令下,看热闹的城防营官兵,万般不舍却齐刷刷地转过了身。
三步并作两步,杨玄风从风中走来。
玄甲上乌金嵌错的纹饰在阳光下,映射着耀眼的光芒。
星河偏头看着他,眉梢眼角都是不加掩饰的笑意。
“你大白天就饮醉了?”
杨玄风低下头,凑到她的脖子间轻轻一嗅,才确定她没有饮酒。
稍稍打量一番,星河举袖拭去他护心镜上的尘土,“在你心里我难道很守规矩吗?非要喝醉了才能做出格的事?”
一把握住她的手,将她拉到胸前,杨玄风没好气地说:“不够守规矩吗?一封求亲信藏着掖着那么久,怎么今日跑到校场这么多人眼前来见我了?”
原来真是为了求亲信的事,星河浅笑着说:“所谓关心则乱。夫人说你昨夜没回府,我怎么能不来看看?”
说完她抬头看着杨玄风,漆黑的眸中含着浓的化不开的温存,继而柔声道:“我真的很需要你,把你自己借给我三个晚上呗。”
杨玄风眉头一皱,警惕地看着她。
星河上前一步,“你不会不愿意吧?”
杨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