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起,便注定是人心头上的死结,终极一生亦不能摆脱。
见师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,星河心头一震,惊呼道:“师父难道研究出了解蛊的方法?!”
陈留仙摇摇头,又点了点头,“我并没有办法解蛊,但是楚歌她……也许有。”
“可她并不是楚歌!没有神女的记忆,她仍然是她自己!”星河指着铃儿急切地说道。
陈留仙摆摆手,“为师自然知道,也并不希望她变成楚歌。但她虽然没有楚歌的记忆,却有楚歌的能力。”
星河神色一紧,思及可敦提过,几年前有人以她之名在西蜀汉嘉以红觞花雨引来满城彩蝶之事,想来便是这个铃儿所为。
她不仅承袭了“寐”蛊,还承袭了楚歌的异术。
“楚歌的异术神乎其神,铃儿既有传承,自然能找到解蛊的方法。”
看着陈留仙,星河试探着说道:“弟子尝闻,南秦神女天赋异禀,每见一人便能知其过去未来。若是铃儿姑娘也可以,倒是可以让她自己去看看大冢宰身上的蛊,探究下到底此蛊如何去解。”
“过去未来?”
陈留仙忽然失笑,连连摆手道:“世人夸大其词罢了。她那点观人之能,时而有用,时而无用,并不足以依靠。”
星河撇了撇嘴,“反正都是道听途说,也只有师父您见过‘神女’其人。您倒是说说,铃儿到底有什么可用的能力能够解这心蛊?”
“入梦。”
陈留仙伸手弹在她的额上,不紧不慢地说道。
“入梦!”
“入梦?”
“蛤?”
“啥?”
四个徒弟,都是一副匪夷所思的神情。
陈留仙挨个弹过他们的额头,“都是些什么反应!跟随为师这么久了,却还是如此大惊小怪,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!”
教训完徒弟,他继续道:“在为师看来,她的那些所谓异术,也就这样最为踏实可用了。”
星河无奈地应道:“师父见谅。我等凡夫俗子,对于入梦这样的事情,自然是敢听而不敢妄测。”
程乾跟着道:“入梦没听过,只听过托梦,有没有用另说,还需置之死地。实在太过惨烈,不妥,不妥!”
雷桑说:“前朝孔末《贤者籍》有云:大梦浮生,三千大道之根也。入梦者,同道中人尔!”
道涣摇着头说:“梦中皆是虚妄,所谓‘踏实可用’其实也是虚的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