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了她的嘱托和兵法计策的根本奥义。纵览天下兵法,但凡攻城略地,首务为调兵遣将,一旦短兵相接,兵力悬殊便是关键……我先锋军单刀直入,好不容易深入敌腹,是非常重要和珍贵的力量。若然轻易暴露于人前,不仅没把握取胜,更可能葬送更多的机会。”
一席剖析,又引得一阵掌声和称赞。
杨玄风引入兵法奥义,如此一番解释,便全然通透了。
多年来在军中历练,文韬武略读书万卷,兵法早已融会贯通,只是实战中要抛却焦躁,沉稳考量便需要十足的经验和冷静……这位军师深知杨玄风的长处,亦晓得他的短处,一封锦囊恰到好处的点醒了他。
宇文荻脸上浮着笑,挑了挑眉毛道:“你这军师倒是护短又霸道!可莫非是……”
她又用手肘抵了抵星河,颇有深意的问道:“你认识三弟的军师吗?”
星河未置可否的为她满上酒,举盏敬道:“战事既然胜了,那便是他与军师都胜了,又何须去追问太多。”
宇文荻笑道:“好说,好说。”
两盏相碰,星河暗自与她交换了眼神。
宇文荻心领神会,拔高了声音道:“阿衍,想来你也是收到风了。近日有人报官……说在长安见到了钦犯易风回。”
如此一句,让整个宴席陷入了安静。
不等四位小姐追问,桃染却率先凑了过来。
她抵到星河面前,急切地说:“宇文掌印叫你阿衍……莫非你就是那个……宫衍?你不是姓宋,叫兰因吗?!”
拨开她几乎触到自己鼻尖的手指,星河礼貌地笑道:“开乐坊图个方便,故起了‘兰因’这个别名。我母家是洛阳宫氏,本家是北荆州宋氏。阿衍是小名,星河是正名。”
“所……所以,你就是云琪说的那个人!她在突厥被拒了婚约就是因为……”
桃染手指有些颤抖,再次指上星河的鼻尖。
“是也?非也?那都是别人的事情。桃染将军又何必如此在意?”
见桃染僵在原地,星河轻吁了口气,侧身避开她的手指,轻巧地换了个位置。
……
期待的情形并没有发生,夜须弥有些扫兴。
她凑到独孤莫云身边说:“太奇怪了,我和宋星河也算有些交情。她不该是这样的性子呀?今夜情况很不对,那个桃染不论如何激她,怎么仿佛她都没什么感觉似的?还是说太能忍,已经忍于无形了吗?”
“大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