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‘剑花’吗?往后生辰,我们就每人送你一柄龙吟宝剑如何?”
他这一句话,想当然的换来了一记暴击。
下一刻,他揉着发红的额头对宋临川说道:“大哥,你看我姐姐这么粗鲁,倒像是个什么花儿好?狗尾巴花如何?”
一瞬间,又是一个暴栗迎头。
“哈哈哈,莫云啊莫云,你也是我所见唯一一个,怎么打也打不怕的人……”
宋临川哈哈大笑,转眼被独孤渃一瞪,差点呛了一口酒。
他连忙正襟危坐,认真地说道:“阿渃你正像蓼花。我游历之时,偶然得见,便觉得与你神韵相似,往后每每回忆起那花开的场景,总会无尽思念和神往。”
独孤莫云嘟囔道:“蓼花?总听大哥惦念,却不知是何种样子?”
宋临川神秘地笑了笑,温和地说:“花开成海,堪比云霞锦织。将来寻个秋夏之交,我带你们一起去可好?”
“将来……甚好……”
独孤渃一丝恍神,立刻重重点了点头。
三人间一阵沉默,便转为各自喝着闷酒。
良久,独孤莫云小心地说:“昨日,于家上门来提亲了。”
见姐姐和宋临川都低着头,他继续说道:“父亲虽还未应允,但大抵是满意的。大哥和姐姐的事……其实等不得了。”
宋临川已经复了嫡子身份,更被册封为靖国公世子,却依然以太医独孤青士的身份示人,甚至于妹妹的笄礼,也不能为她撤笄加钗,只能以宾客的身份相贺。
星河迟迟未迎兄长回府,个中理由独孤莫云了然于胸,但他认为宫闱内斗、宋家盛衰都是变数,自己姐姐的婚事却是定数……以变数策定数,细细算来并不适当。
不知何时,宋之孝已经托着杯盏,来到了三人面前。
“独孤贤侄、侄女,尤其这位提点大人,你们都与小女年纪相当。老夫垂垂老去,将来还望你们对她多加照拂。”
他的面上浮着红晕,显然有些微醺,侍从谨言跟在一旁紧张地观望着。
三人连忙举盏起身,恭敬地敬酒。
宋临川把自己的空盏递到宋之孝面前,语气平淡地说:“太师大人为国事操劳,寻常还是要少饮些酒。”
以空盏示人,便是要为对方代酒。
他突然的举动,把独孤渃和独孤莫云都吓了一跳。
一个年轻人竟对位高权重的太师这般言行,还贸然地要为其代酒,也只因他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