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品,舔舐着自己的伤口。
这个冬天,将会是段安宁的日子。
……
沉思间,红叶已经熏融了呵胶,悉心在她额间贴上一朵小小的桃花钿。
盛装已成,镜中自己光彩照人,端庄秀丽如同长辈们期许的样子。
星河站起身来,轻巧地褪下寝衣,从红叶手中套上缎裙,穿上夹襦,打上缎带,再披上重纱长帔。
轻纱落地,身姿回转,镜中人鹅颈倾侧,一颦一笑顾盼生姿。
“我知道,这场合我不该在。”
红叶退后几步,望着星河侧拜下道:“小姐的笄礼,轻羽姑娘已经安排妥当,等到吉时自然有司仪姑姑来引。今日就此拜别,十几年主仆情谊,红叶始终会放在心头。”
靖国公府内门边,宋之孝与宋之贤交错着立在一侧,咧着嘴角笑到嘴角发酸。
没想到星河的笄礼,会有这么多同僚赶来参加,光是迎客就占了快一个时辰,上门的宾客却丝毫不见终断。
时近正午,宫轻羽贴心的着人在门后点上一炷香,以示一炷香之后笄礼开始。
看着香一点点往下,时间似乎过得越来越快了,宋之孝兄弟二人都觉得轻松可不少。
独孤渃和独孤莫云踏进门内,规行矩步地走到长辈面前。
端正了身姿,独孤渃侧身行礼道:“姨夫、三叔,我和莫云来贺星河妹妹的笄礼了!”
跟在姐姐身后,独孤莫云拱手作揖道:“姨夫好!三叔好!”
见独孤渃礼数周全,宋之孝甚是欣慰,捋着长须道:“好好好!渃儿你是姐姐,要多关怀星河。她要是能和你一般端庄持重,老夫也不至于时常提心吊胆。”
如此高的帽子带下,独孤渃有些惶恐,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,独孤莫云则幸灾乐祸地暗笑个不停。
“你们快去入座,或者去东暖阁看看星河那边准备的如何。”
宋之贤给他们指了去处,特意给了独孤渃一个台阶下。
独孤莫云摆摆手说:“不急不急!陪姨夫和三叔叙叙话。”
独孤渃也端庄地叠起手,和弟弟一起站到了他们对面。
两人却一动不动站在那里,目光不住往外张望,似乎在等着什么人。
“你们俩杵在这干什么呢?”宋之贤疑惑地问。
不等独孤渃反应,独孤莫云立刻抢着答道:“我们本家有个亲戚,也在宫里任职,与星河很相熟。此前约好了一起入席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