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举动,被不少人看在眼里,引得上门道贺的几位同僚阵阵惊异,再看宫轻羽品貌端庄、举止合宜,一副大家闺秀的气派,以为是靖国公府暗自聘了新夫人,也纷纷跟着行揖礼,更挤眉弄眼地互相暗示起来。
寒风中,宋之孝也是一阵激烈地咳嗽。
宫轻羽叹着气回了前庭,不一会便差丫头送来了两件新缝的轻裘。
披着暖和的裘袍,宋之贤叹道:“如此贤良淑德、宜家宜室,可聘为当家主母。”
宋之孝偏头看了他一眼,旋即认真地点了点头。
从由远及近的喧闹声中醒来,星河脸上泪痕犹在,却不知自己何时回到了床榻上,身上亦盖着厚厚的锦被。
“哭了一夜,赶紧起来热敷一下,不然得肿着眼睛参加自己的笄礼了!”红叶清亮的声音从帘外响起。
她捧着一盆热水,快步走进内室,带着熏热的氤氲气直扑她面前。
“云依公主!”
星河急着下榻,向她行了个大礼。
红叶腾不出手来扶,只能由得她拜下去。
“这下可满意了?”
红叶眨了眨眼睛,微笑着说:“小姐,今日就让我再做一次红叶吧。从前我和绿芜偷偷商量过,待你笄礼时要给你添最美的桃花妆。已经偷练了无数次,总不能让我们一片心意白费了。”
听她提起绿芜,星河不免又是一阵沉默。
仿佛想起什么,星河抬头问道:“公主可记得,绿芜失踪当天,乌月大祭司在何处?”
突然被问及此事,红叶仔细想了想才说:“当天王庭送来一批灵药,大祭司随奉宛姑姑入宫献药。大约辰时入宫,等待药材盘点、入库,直到傍晚她们才回行宫。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星河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,随意问问。几日不见,有些记挂她。”
“可不是,最近大祭司时常独自参悟术法,夙兴夜寐、废寝忘食,连我都不忍去打扰。”
红叶探了探水温,拧了块微烫的帕子就来帮星河敷眼,打断了她涌上心头的思绪。
星河想要退开,却被她稳稳地按住了肩膀。
红叶自顾自的说道:“夫人做那一身衣裳时,我就侍奉在旁边。她每换一根线都要念上几句心经,说能保佑小姐一生平安……每个盘扣的布料上都用金墨画了万字心印,还有那条长帔也在佛前供奉过……”
听着她的话,星河慢慢闭上眼睛,舒缓下紧绷的肩膀,斜靠在床榻帷架上,任由她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