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……仅可壮胆……很明显她的拳脚,并不足以支撑和宇文昭动手。
宇文昭随意避过来袭,侧身接住了星河的手,另一只手握住她抓着自己衣襟的拳头,双臂交叠翻转用力一拉。
来回只是两招,星河的双手便被他挟到背后,身体倾倒不由自主地靠在他的胸前。
宇文昭凑到她的耳边,低声道:“我说‘错了’,是因为曾认错了东西,而不是你以为的送了错人。错了便是错了,近来总算弄清楚了,当然要重新送一件……以往那件估摸着你一定极不喜欢,才想着拿回来丢掉。可你刚才那番话,倒不像是完全看不上眼……如此,还是留下吧。记得我说过,我的一切都是你的……”
嗅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,星河心底生出一丝寒意,霎时酒醒了大半,才察觉到自己和他此刻已经贴的太近。
喝酒果然有害,今日也太大意了。宇文昭这么大个危险在身边,自己怎么喝了点酒就把这个问题给忘了。
“我送你回房去。”
宇文昭的声音在耳畔响起。
忽然双臂被松开,腰下伸过一只手,星河只觉得身下一空,便被他横抱了起来。
她惊叫道:“放我下来!我自己可以走!”
宇文昭横抱着她,置若罔闻地往外走,高声道:“你喝了三坛又四盏,我看今日赢的人是内廷作司:宋星河!”
……
被不轻不重地丢在床榻上,星河迅速翻了个身,用软毯把自己裹了个严实。
果不其然,宇文昭身子一歪,顺势栽倒在她刚才落下的地方。
星河紧张地看着他,语调有些不稳,“好了,你要送也送了,赶紧回去吧!”
宇文昭侧过身,迷蒙的双眼对上她戒备的眼神,“听说你夜里睡得不好,醉酒醒来尤其会害怕……今夜我在这陪你。”
“你听谁说的!”星河往后缩了缩。
宇文昭把裹成一团的她拉到身边,“那个叫绿……绿……什么……”
“绿芜?你把她怎么了?!”
星河惊得差点跳起来,却被自己裹身的毯子限制在其中。
宇文昭爬起身来,把她推到床榻内侧,顺带理直了她的身子,自己则规矩的躺在一旁。
稍稍闭上眼睛,他忽而说道:“你在担心她吗?当我是什么人了,不过是你去突厥那阵子,请她吃了些点心,喝了点茶羹,聊一聊关于你的事情罢了。”
星河暗自估量着,他酒饮的不少,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