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好曲冲,护着他行使职权即可;三是北邡日渐强盛,族人耿直粗犷,权利之心不重,若有合适的将领,可以多做提携倚重。
安排的面面俱到,唯独缺了南曲。
难道说太弱了,不值一提?
如此,事情便难办了。宋星河的提议,实在是大大的抬举和扶持南曲部。
再一想,也好办。二哥既然没提过它。这一举动,首当其冲能打压慕风部,说不准还能把它的头把交椅给挤掉;再想想,这也不违背后头两条,自己要反对也没什么理由。
相反,支持星河的理由倒是很多……
曲冲流着汗,弓着身,眼观鼻,鼻观心,暗自观望着宇文昭。
说到底,宇文昭代元栖郡主镇守南秦州,他才是最后真正能拍板的人。
见这二人久不回应,星河伸了个懒腰道:“事情请二位审慎定夺。毕竟我来南秦只是查案,什么善后……安稳……与我的关系也不大。”
眼看她准备走,曲冲连忙上前拦道:“作司大人!此等大事,要不要呈报陛下,请他来定夺。”
“呈报陛下?一来一回少说要半个月……容易走漏风声不说,等陛下的示下到了,楚掣死的事情恐怕早就瞒不住了。你们不知道他的夫人和姬妾们有多难缠……”
想到扮成楚掣的乌月,每晚都要躲到阁楼上,彻夜焚香读经才能抵挡他那些风情万种的妻妾,星河不禁皱起了眉头,满脸的同情与担忧。
半晌,她终于叹了口气道:“好吧,姜云祚有位心爱的女子,我会带她回京城。等到三年后,南秦局势稳了,再放她回来。”
宇文昭霎时眉头一松。
父亲总说倚重他人,仅凭忠心是不智的。若说有掣肘,情况就完全不同了。
听了星河的办法,他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“就这么办吧。那个姜云祚……宋作司既然信得过,本将军也不得不信!”
曲冲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心想着跟着这二位祖宗,自己早晚会把脑袋玩掉。
转念一想,如今身中花蛊,后嗣都成了问题,新夫人也会要了他的小命,哪还等得到陛下发落。
如此,心态立马不同了。
他一咬牙,慎重地点了点头。
星河满意地笑了,原想着最难的一步,就这样跟他们定下了。
姜云祚……虽然与他相识不久,她却愿意把重注压在他身上。
只希望他能说到做到,一统南秦之后,做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