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察觉她们身份有异的!
宇文昭尴尬的咳了一声,又问道:“这种蛊毒找谁能解?”
老巫医连忙摆手摇头道:“这个蛊是女子善妒所制,就是为了防着自家男人寻欢作乐,所以每一只都是由下蛊者的心头血培养出来的。也唯有那下蛊者的心头血才能化解……除此之外毫无办法!”
“南秦这么大,天下这么大,我们上哪去找那个厨娘!”宇文荻哭丧着脸说。
老巫医却是一脸无所谓,懒洋洋地说:“实在不能行房,也没什么……听说京城有一种官位,很大很大的官位,男人们要当上就不再需要……”
宇文昭皱着眉头,阻止了他的后话。
不过,已然来不及了,曲冲不知何时已经趴在门边,泪光闪闪、面如死灰,一副要崩溃的样子看着他们。
“别……别哭啊……曲大人!我有办法,真的有办法……”
星河看着曲冲,手足无措的安慰个不停。
宇文荻也跟着上去劝道:“宋作司说一不二,她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!你别哭啊!诶呦喂!一个大男人,别哭!”
曲冲瘫坐在地上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:“咱家都要入宫做内侍了,你还提什么大男人啊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别哭啊……你已经是二品大员了,就算进宫也是大监之位,代天子行令,多风光啊!”宇文荻试着安慰道。
曲冲一听,哭的更是收不住了。
宇文昭心中烦躁,四下一望便吼道:“曲大人的侍从呢?赶紧来扶大人回房休息!”
曲泽也失踪了!
方才看诊时他还在房中侍候,一转眼却不见了。
老管家带人翻遍了州牧府衙,始终不见其踪影。
星河觉得不妥,连忙差人满城去找。
一直到天色尽黑,几个仆人才押着衣衫不整的曲泽回了府。
一审才知道,他竟然跑出去妓寮了……
莫说是星河、宇文荻觉得匪夷所思,宇文昭和亲随副将们也觉得不可思议。
一个仆从……再怎么按耐不住,也不能在主人躺着待诊的时候溜差……更何况是去烟花柳巷逍遥!
……
跪在厅堂中,曲泽一脸愧色,支支吾吾的说道:“近来小人时常控制不住自己,一到傍晚就想去……攒下点月银都在妓寮里散尽了。”
“控制不住自己想去妓寮?”
星河察觉情况不对,想要上前给他把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