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几岁,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米还多!说的话你们要听得!”
因为走得太急,没看清眼前的花架,他一头直直的撞了上去。
一声哐当的木架倒地声,紧接着是清脆的瓷盆碎裂声,终于惊动了院外的侍卫。
一个侍卫高声问道,“大人可安好?”
曲冲用手捂着撞疼头,有气无力的回道:“很好——很好!”
外面一阵压抑的嬉笑,显然是对里面的情况有所误解。
曲冲为人一向端肃,哪里有过这样狼狈的时候,哪里有过被人这样不堪的误会过。
他猛然抬起头,张嘴想要出声解释,却被星河伸手阻止了。
她蹲下身来,一边顺手扶起曲冲,一边以不容拒绝的口气说道:“从现在起,一切都要听我的!”
今日,州牧府的文武官员和仆婢、杂役们又多了一项新的谈资。
看似不苟言笑、道貌岸然的刺史大人,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“伪君子”!
不仅招了舞乐班子入府,更是当夜就让两名舞姬入房侍奉,一直到日上三竿才起的身。
时过正午,他索性政务也不理,用过膳便带着两个如花美眷,一道出府晃悠去了。
……
站在闹市大街中央,曲冲别扭来回看这一左一右两个人,努力顶住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。
星河和宇文荻,虽然穿着南秦女子的服饰,走在大街上却实在太显眼了!
大街上的南秦女子,基本都是黝黑的肌肤,偶见几个贵族佳人,也至少是小麦色的。
两个面色白皙如雪的关内姑娘,伴在曲冲这样一个相貌堂堂的汉人男子身边,引得路人纷纷暗自猜测着他的身份。
身形不动,曲冲以嘴巴最小幅度的动作,憋着气问道:“你们不是说要抓凶徒?跑来闹市来怎么抓?”
星河伸手挽住他的手臂,靠上去说道:“陈勉死得蹊跷,凶手想掩人耳目,你再死在府中岂不是惹人怀疑了。”
“什么!你们带我出来是送死的?!”
曲冲本能的身体紧绷,不自觉的往街道两边的阁楼上眺望。
“这话说的太难听了!有本将军在,最多算是以身诱敌。”宇文荻靠到另一边,调笑着说。
不忍曲冲太过纠结,星河转而宽慰道:“别怕,凶徒哪那么容易现身!我们把你夹在中间,周围路人可都看着呢,众目睽睽不可能动手,他恐怕正在暗处寻找机会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