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星河却说,那些老妈子、杂役并不一定都知情,加上他们中有人为赵姨娘做这种事,必然是有把柄在姨娘手中,一时半会难以问出什么结果。更何况,他们虽然没读过什么书,不知道忠孝节义,却各个皮糙肉厚,就算能逼供出来,也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。还是直接来找赵姨娘来的快!
赵姨娘瞥了画眉一眼,言语讽刺着说:“家风败坏啊!一个小侍卫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……我这个姨娘,只怕比那些杂役还不如。”
星河上下打量着她,冷着脸回道:“那些人已经全数绑到暗房了,严刑拷打我不信没结果。还望姨娘心底澄明,不要越错越深。”
赵蝶衣一听,脸色变了变,却撑起气势说:“既无证据就是含血喷人!宋星河,我称你一声大小姐,但你始终是晚辈。就算是老爷在这,也不会以这样的态度对我。”
听她话里的意思,大有拖延时间的感觉。
红叶一定还在靖国公府!
星河轻轻舒了口气,举起右手打了个响指。
即刻,一个小宫女抱着熟睡的宋河洲从院外走了进来。
几个月未见儿子,赵蝶衣激动万分,迎上去就想接过孩子。
宫女却伶俐的绕开她,把宋河洲送到了星河的怀中。
抱着沉甸甸的弟弟,星河心中百般滋味。
一咬牙,伸手拔出腰间的金钗,当着赵姨娘的面,把它抵到宋河洲的脖间。
宋典大惊失色,一通理论无果,大小姐竟然以幼弟为要挟,多亏他安排的人围得严实,才没有落到院外的下人们眼中。
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……”
赵蝶衣难以置信的指着星河,指尖不停地颤抖。
星河冷脸看着她,开口道:“明人不说暗话,把红叶交出来。”
“你疯了吗?他是你弟弟,老爷的亲骨肉,宋家的继承人!你……你敢伤他的性命!”
赵蝶衣惊慌失措,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“弟弟?”
星河哂笑一声,低声说道:“他是不是父亲的骨肉,姨娘比谁都清楚。我说最后一次,把红叶交出来,否则我就刺下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