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地上一放,撒手退到一边。
忽然间看见这么多人,宋河州竟然止住了哭。
他左看看右看看,忽然发现中间有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姐姐!姐姐!”
他小跑着走到星河身边,抱着她的腿喊个不停。
从来与他甚少亲近,面对宋河洲的热络,星河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试探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,牙缝里挤出一个字——“乖!”
“别等了!”杨玄风推了推道涣,“赶紧开始吧!”
道涣回过神,向雷桑使了个眼色。
雷桑不情愿的上前一步,把宋河洲夹在腋下。
“坏人!坏人!”
宋河洲捶打着他,叫嚷个不停。
程乾赶紧跑过来,拿着刺针和玉瓶,看着扭动不知的孩子不知如何下手。
道涣“唉”了一声,把手中的匕首递给星河。转身走到雷桑身旁,提起宋河洲的右手,递到程乾面前。
他催促道:“赶紧的,不是怕个小孩子吧?”
程乾一咬牙,抓住宋河洲的食指,轻轻刺了下去。
在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中,他用玉瓶接下三两滴血,迅速跑到星河面前。
星河伸出左手,用匕首在掌心重重划下。
顾不得鲜血滴滴落下,程乾把瓶口凑到她的伤口上方。
所有人都盯着玉瓶和星河的手掌,等待着母蛊的苏醒、离开。
一炷香过去,仍无任何动静,星河只觉得心口依旧冷的发慌。
“这方法不行!还有别的办法吗?”
杨玄风拿着早准备好的纱布,层层裹起星河的手掌。
道涣皱着眉头,扯着胡须,哀怨地说:“不可能啊!师父说这方法一定行!会不会……会不会……你们不是亲生姐弟呀?”
他这话一出,所有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。
宋星河和宋河洲……至少有一个人不是靖国公亲生的孩子。
看着哭闹不止的河洲,星河走过去,把他抱到怀里,认真地哄着。
赵姨娘虽然心怀不轨,但对父亲一向尊敬,应该不至于有什么越矩的行为。
母亲,她难道……
如此一想,星河只觉得心惊肉跳。
“如今之计,只能去找我父亲了。顺便也可以验证下……”
星河的话停在这里,却没有人敢去接。
道涣点点头,随手拍了拍她的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