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他又问,“但为什么红叶可以不受幻术的影响呢?”
“伤忧草!”星河笃定地点点头。
杨玄风疑惑着问,“是尚不知在乌哲中的那种毒?”
星河点点头,“为了治疗红叶的病,最近我持续让她服用了微量的伤忧草。结果,她竟然想起了很多细碎的往事,甚至于是根本没有留心记忆过的事情。你还记得偷看齐国国书时,尚不知没被迷晕的事情吗?博鲁特的几颗沙枣,可曾经弄翻过我们整队人,一整颗对尚不知竟然没什么影响,当时也觉得是伤忧草的影响。所以,我猜伤忧草的毒性,能对人的心神产生很大的影响。它让红叶的心神更加独立和坚定了!”
杨玄风认真地点点头,“倒是很有可能!商雪舞知道你们识破她了吗?”
“她说去盛新的酪浆来,已经一个时辰了还没回来,恐怕是不会再来了……她要么继续躲在府中,要么就出去想别的办法了。”星河满脸难掩的忧色。
行迹败露,不知道商雪舞还有什么后手。
根据这么久交手的了解,她绝对不是会善罢甘休的对手。
一计不成,她下一步要做什么?
杨玄风站起身来,“想要印证猜测,就要抓到她的人。我让所有人都警惕着香味和铃声,从上大将军府往外一寸一寸的找去!”
杨渊坐在书案前,心事重重地看着兵书。
木门被轻轻叩响,他胡乱应了一声。
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沈静瑶亲自抱着孩子走了进来。
看到丈夫依然一身愁绪,她转身挥挥手示意奶娘和仆婢们先行离开。
见来人是她,杨渊缓了缓脸色,责备着说:“静瑶,今天风大。你身子还未完全复原,怎么跑到这里来了!”
沈静瑶笑了笑,把儿子放到杨渊的怀中,“月子里的孩子爱睡,难得琛儿醒着,带他来给你瞧瞧。”
杨渊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,笑着逗了他几下,又好像想起什么心事似的,脸瞬间垮了下来。
“怎么了?从外头巡查回来,就一直这么愁眉不展。夫君可是有什么烦心事,能告诉我吗?”沈静瑶柔声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杨渊知道自己不善掩藏情绪,朝夕相处的妻子已经看出他心中有事。
沈静瑶顺手接过孩子,靠在他胸前,微笑着说:“我们三个是一家人,难道还有什么事情不便说吗?”
杨渊摇摇头,长叹了口气,“并非不能跟你说,只是……此事实在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