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儿子也颇聪明伶俐。她还说,旧事终了,夫君家中大事已定,要带着她远离家族争斗的是是非非……最后在信里,她还说想和夫君一起,到我的家乡去生活。”
星河心里充满了疑惑,大冢宰是大魏柱石,在朝堂、军中都是不可或缺的主心骨,甚至家中还有妻小,身上那么多重担,怎么可能和楚歌一起离开大魏。
除非,他们有什么不得不离开的理由。
易风回显然也很吃惊,但关心的却是另一回事,“敢问娘娘,您的家乡在哪里?”
可敦忽然回过神来,连忙说:“就在俊疾山南的西木尔达草原,我回信中邀请她早日前来。虽然一直未等到她,想来是跟夫君去了别的地方吧。”
知道可敦在易风回面前有所回避,星河连忙跟着说:“乌古斯家的草场丰美,堪称塞外江南。巫女和夫君没有前来,想来也是有更好的去处!”
说话间,榻上传来一阵异动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红叶忽然伸直了双臂,紧皱着眉头,口中发出阵阵痛苦的声音。
“云依儿……”
可敦连忙趴到红叶身边,摸着她的额头,低语唱起突厥的童谣。
似乎正在噩梦中,红叶如同溺水一般,头不住得左摇右晃,双腿也在毡毯中奋力的来回蹬踹。
星河看着易风回,客气地说道:“公主要醒了……易先生请先回避吧!”
易风回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,神色渐渐转为失望。
他再次向可敦行礼,转而走出了内殿。
红叶一阵挣扎后,竟然全身舒展,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星河松了口气,看来安神药中微量的伤忧草粉末,已经开始起作用了。
可敦也放松了些许,她边擦着红叶脸颊上的汗,边对星河说道:“宫小姐,易先生有些像一个故人。那人隐秘难测、亦敌亦友,让我有些捉摸不透……所以不能对他透露我的真实身份。”
此前她说身为一国之后,已经无所畏惧。可没想到,竟却对易风回特别留心。那个故人究竟是谁?让星河产生了不小的好奇。
她认真地点点头,“可敦娘娘,您是对的。易先生虽然和我同来此地,他的立场、他的身份、他的目的,小女也有些猜不透。”
“西蜀……”可敦忽然开口说。
未及星河反应,她继续说道:“我的家乡,其实是在西蜀的汉嘉郡。之所以觉得楚歌姐姐安然,是因为七年前的夏天,我在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