纹锻刀之事我真的不知情!佐蓝他更不知情,请您明察!”
阿古木缓步走过去,脸色阴沉的吓人。
他一字一句说道:“云纹锻刀唯出铁勒,奉上它是你们效忠突厥汗国的象征……如今不断流出……你身为大俟斤,统领铁勒十三部,你敢说自己不知情!”
达赞脸色由白转红,不住的淌着虚汗,脑中嗡嗡作响,四肢乏力倒在地上。
五石散……他的心里在呐喊着……
全身发热,心中却冷!
热的如有火灼,冷的颤抖不止!
他需要一团火……醅暖五石散,细细调在酒中,一口饮下!所有的暖意,唯在此中!
佐蓝被关押在对面的牢房,低声的唤着他。
知道父亲五石散药瘾发作,急的无所适从。
“大汗!”
佐蓝向阿古木跪拜,低声恳求道:“我父亲身体有疾……请您放他回去。让他查清楚这件事,自证我部的清白!”
“佐蓝……你是本汗信任的臣子。但这信任,是要你们加倍小心供奉,恪守自身来守护的!”
阿古木紧锁着眉,继续说:“锻刀的事,今日宴会上,各部都听的真切。你们父子就呆在这里,等你的叔叔们来为铁勒部自证吧!”
佐蓝有些丧气,叔叔们不是酒囊饭袋就是野心勃勃,弟弟妹妹们都还小,哪有人能为他们开脱。
阿古木转身,看着监房里伏地抽搐的达赞。
叹了口气,对身边列兵说:“找巫医来为大俟斤诊治。那个中原人,天亮后带到王帐去……一定要寸步不离,严加看管!”
窗外透进一缕晨光,烛火早已熄灭。
星河翻来覆去,一夜未眠。
红叶确实找到了家人,却弄成现在这个样子,要带她回去让哥哥医治才好。
易风回又去哪了?他躲在暗处,什么也不做,难道要看着两国成约?
“噔噔噔”,外面传来几声清脆的敲门声。
不是杨玄风,也不大可能是使团的人。
星河简单应了一声。
一个轻柔的女声响起,语气恭敬而肃谨,“宫小姐……您可醒了?可敦召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