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轻轻地哂笑。
“够了!闭嘴!”了然痛苦的伏在地上,蜷缩成一团。
“江宛悠抹了脖子,可谓是一了百了。你就不同了,你一个人都没杀过,只要从实招供,下半辈子还能心安理得的在佛门中做你的得道高僧只是不知道,你的心是不是真的能安?念起佛来牙齿会不会打颤,跟人讲经会不会心虚,教育弟子时会不会想起满头是血的觉明上师”
这女人的每一句话,都仿佛冰冷的尖刀,剜着了然的心口。
他痛苦的趴在地上,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,“师父!是我!我才是害死你的人!孩子那些女子都是我!都是我的罪孽!”
女人忽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,指着栅栏内的碗筷说:“你看,这匣簪钗好美啊!”
了然抬头一看,不远处的地上,正放着自己藏在佛龛后的木匣。
他艰难的爬了过去,拿起一支长簪。
慢慢张开嘴,双手握紧簪头,将锋利的簪尖往喉咙里深深的刺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