迁徙流民;夏官大司马府,在京畿选两千户汉民府兵,赐鲜卑姓氏,归大司徒府及州郡调配。”
“凝香!”
拓跋琰几乎是小跑到的祁云殿。
宋凝香正站在花园中,看宫女们采摘新鲜的玫瑰花瓣。
拓跋琰冲到她面前,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中。
“啊,小心肚子!”
宋凝香紧贴着他的胸口,娇嗔地说:“陛下,今天怎么了,激动地像个孩子?”
“朕否掉了宇文烈的奏报!宇文一派以为手到擒来的军资,就在他们手边溜走了!多少年了,第一次上朝感觉这么痛快!”
宋凝香也很讶异,赶忙追问他事情的经过。
拓跋琰难掩激动道:“建义仓、修府库、迁移民、增民兵!件件都是朕心中所想!件件都合朕心意!宋太师一番慷慨陈词,为朕扭转了乾坤……”
听完他一番陈述,宋凝香更觉得不可思议,淡泊、儒雅的叔父竟然会与人当朝争辩,可是她想不出的场景。
望着天上缓缓流动的浮云,她轻轻勾起嘴角。
宋星河啊,宋星河!
以小小舞乐推动风云变幻的小姑娘,她到底还有多少自己想象不到的力量?
傍晚时分,星河匆匆赶回府。
来到膳堂,只见仆婢们尽数候门外,父亲正坐在厅中独酌。
“父亲,女儿来晚了。姨娘和弟弟、妹妹不在?”
宋之孝抬起头,脸色有些微醺,“星河,你来了。快过来坐!”
星河坐到父亲身边,为他斟上酒,轻声问:“父亲因何独酌?”
“因为……喜悦!”
宋之孝拍着桌子,举盏一饮而尽。
“父亲因何而喜?”
“因为:争!今日,为父在朝堂上奋力一争!为陛下争,为百姓争,更为大魏的未来而争!实在痛快!”
星河眼睛一亮,看来事情是成了!
“我不争,他们也步步紧逼!哈哈哈,争一争又何妨!”宋之孝激动的站了起来,脚上却有些不稳。
星河连忙去扶,“您醉了!我唤谨言来扶您回房。”
在她的搀扶下刚刚站稳,宋之孝又给自己满上酒。
“不!我没有醉!很清醒,从没有如此清醒过!三纲五常,君臣父子?我一生恪守这些,可我自己的儿子呢?!临川呢?!若是你哥哥还在家,应该已经可以陪我喝酒了!”
星河一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