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文书,调风儿回京,到城防营赴职。”
席间几人面面相觑,圣旨竟然完全未提丢失兵符一事。
听了父亲的话,杨玄风心里更急了,“是不是密奏出了什么岔子?”
杨遒抿着嘴摇了摇头,“还有消息——大司徒府提出各军兵符陈旧,不利军令传达,建议对四方将军和中路军兵符进行更换,新符将不日送达各军……旧符即时废止。”
“这场灭族的祸事,就这样解决了?”
杨炎也站了起来,一脸的难以置信。
“炎儿和荻儿,既然陛下调你们回京,你们的婚事,必定要被放到台面上来了。”杨夫人握着宇文荻的手,眼里带着果决和慈爱,“荻儿,你对我们来说,比这几个亲生儿子还要亲,你这媳妇也是我们认定的!此次回京只管做好筹备,待到秋日我与你们父亲回京时,一定给你们把婚事办的风风光光的。”
杨遒冲两边妻子儿女们摆摆手,“好了,好了,快些吃饭吧。吃过饭你们几个都去好好整理一番,圣旨来了出发的日子也就近了,别拉下重要的东西。风儿”
“是,爹!”
“你的那位朋友,宫公子。一定要备下重礼,登门拜谢。”
杨玄风连连点头,心事重重地盛着汤,一勺又一勺,直到溢出碗盏来。
在书斋外溜达了一圈又一圈,杨玄风琢磨着怎样才能说服军师南郭彧,从他的口中问出宫衍信件里的奥妙。
“少将军,还没走累么?请进吧。”南郭彧低沉的声音从房中响起。
杨玄风赶紧推门而入,只见南郭彧端坐在案前,正往一个信封里装入信笺。
“先生,打扰了。我有件事情,一直想请教。”
南郭彧起身打开书柜,取出那个无字的信封,“少将军,可是想问这个?”
杨玄风点头道:“正是!您一定已经知道了,兵符之祸暂解。”
得到南郭彧点头肯定后,他继续道:“我从京中潜回,带回了那位朋友的计策。当时,您和我父亲都觉得有些冒险,一直迟疑不决……我只想知道,这封信里到底有什么?您何以因为一封书信,力谏我父亲用了那么冒险的办法?”
南郭彧笑了笑,将书信递给他,“少将军真是不懂变通,这信封未封,一路上也不看看?既然好奇,你便自己看吧。”
“我这不叫不变通,叫守信!”
杨玄风展开那张薄薄的信纸,发现上面竟没有一个字。
寥寥几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