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,却更容易出错,就像是”
听了她的话,陈留仙一脸惊喜,激动地接道:“就像是一种语言!那日擂台上,雷桑和小丫头默写的经书,其实是人人都会背诵的《心经》,换了种文字写出来,你们便觉得云里雾里了。掌握了《连山经》,便是掌握一种新的排兵布阵的语言。六十四卦还是那六十四卦,阵法还是那阵法,换了种语言,对敌人来说便是天书。试想,天下军师研究过千百遍的《八阵图》,若是用连山卦象摆起来,又有几人能看破?”
“等一下,您说……《心经》?!”星河身子一僵,瞪大了眼睛道:“那个经卷三师兄不是没读过吗?难怪他会写错字!他会梵文,更熟记《心经》,记不清的地方是自己译的!师父……你们也作弊了!”
“呃……他当然没读过!梵文的《心经》,他没读过嘛!诶呀,不要执拗于那些细节嘛,反正那局他也没赢……”陈留仙敷衍道。
他立马岔开话题,跟徒弟们大谈用兵之道。
星河万万没想到,仙风道骨的师父,身为方外之人,却精通兵法战术。
师徒几人谈的入巷,早把讲经的事情抛到脑后。
……
陈留仙正饶有兴致得讲着《太公兵法》中遗存的用兵之术。
绿芜匆匆赶到,送来一封书信。
信上贴着红色签条,标识这是府内沟事务最紧急的文书。
见签条上盖着书院的签章,星河赶紧打开来看。
书信是新任的书院管事梁文所写,内容确实非常紧急。
七日后是中正官举荐“六官府衙”新任官员的日子,他在书信上请求宋太师能在此之前,接受门下书院被推举的十六名学子的拜见。
星河心想,许是梁文初任管事,不大懂府中规矩。父亲一向忌讳门生故旧一说,原先的掌事中也有人提过类似拜会,还被他言辞斥责过。
正要折起信纸,忽然瞥见信件背后附着的学子名单:花逞、胡达、巴泽、石坎
这些人都冠着大魏鲜卑和汉民最常见、最平民的姓氏。
她心中一喜,自己真是押对了宝,这个梁文确实不简单!等不及回府,便从茶楼里找来纸笔给梁文回了一封长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