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,很多边将家眷也都在京城,一个小孩子确实不好找。”
宇文衡翻了个白眼,“你别为了安慰我,故意说瞎话。十年前,星河她才几岁?”
独孤莫云不以为意,嘀咕道:“女人的心事你别猜。你看我姐姐,为了临川哥不知推了多少门婚事了,我爹娘都要愁死了!”
一个老伯从旁边走过,看着勾肩搭背的两人,不由得老泪纵横,感叹着世风日下。
星河刚走到侧门所在的窄巷口,只见一人从侧门半伸出头来,对着巷子来回张望。
那人身形臃肿,不似自己房里的丫头。
“红叶!”
她用带着醉意的嗓音,对着里面喊了一声。
那人影立刻缩回了门内。
星河步履蹒跚地走到门口,只见大门半掩着,四下并无一人。
她刚迈进门,便看到红叶从远处过来。
“红叶,快来扶本公子呀!”星河拖着声调高声道。
红叶连忙小跑过来扶住她,小声嘀咕道:“小姐,怎么喝这么多?今晚老爷要在家用膳呢!”
扶住星河她却觉得酒气很淡,不似醉了的样子。
星河整个人的重量都搭在红叶身上,凑到她耳边轻声说:“快点扶我回房。”
红叶一听,马上心领神会。
赶忙扶着星河,两人一路跌跌撞撞往厢房去了。
边走红叶边念念叨叨,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。
刚一进房,掩上房门。
星河立刻站直了身子,“快点备水让我沐浴。”
所幸国公府里有专司汤沐的奴婢,热水整天都备着。
星河抓紧时间,洗了个囫囵澡。
红叶和绿芜手脚极为麻利,片刻便为她梳了个精致的发髻,画了时兴的远山眉,添上应景的桃花妆面,又搭配了一身端庄的绣袍。
盛装之下的星河,与之前判若两人,一派大家闺秀的风华气韵。
红叶又取了香粉,在她的衣裙边边角角扑上,刚才微弱的酒气已经全然察觉不到。
“小姐,这就去厅中用膳吗?”
绿芜又梳了梳她鬓边的碎发,确保完美无缺。
星河挑眉笑道,“盯梢的好不容易抓到我的纰漏,有心之人自会好好利用。我们还是等在这里,免得叫人失望吧。”
说着她便坐到房内圆桌前,对红叶说道:“把姨母送的花样子取出来,我们来绣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