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赵明城抱紧了她,在她耳边轻呢:“四娘,受委屈了。再给我生个儿子吧。”
赵姨娘脸颊微红,娇羞的浅笑,两人又紧紧纠缠在一起。
揽月阁,雅间外摆了数个空酒坛。
眼见星河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酒,顺着她与月娘的谈话,宇文衡大约猜到了几分。
饮到一壶酒尽,星河将杯盏重重放下,对着月娘说道:“月娘,今日我们兄弟承蒙你款待,也是有缘。不如,我们来入股揽月楼,你意下如何?!”
月娘不知她是醉话,还是有另有用意,一时犹豫不敢答应。
“我和家中哥哥,还有这两位兄弟,一人出银一千两,你这店折银一千两,我们五人各占两成。”
星河似醉非醉,一手搭在宇文衡肩上,一手向月娘比划着,“乐坊要务我们做主,具体经营由你负责,将来盈亏都按份额来分,你看怎样?”
月娘转头望了眼宇文衡,见他认同地点点头,才放下心来。
她向三人郑重拜道:“如此,奴家感激不尽。”
“四哥,我俩就这么被她带进坑了?”
看过这家乐坊的光景,独孤莫云对这个馊主意很是怀疑。
朱雀街十二巷,聚集着长安城最顶尖的乐坊、舞肆、妓寮,是座实打实的销金窟,可其中却无任何世家门阀名下的产业,即便是大魏首屈一指的独孤家,染指粮棉、货运、刀兵、铸币这些支柱要务,却从来没参与过这门生意。
之所以如此,皆因大魏历代君王皆诚心礼佛,朝臣们纷纷追随,各有家训不涉声色。
是以朱雀街虽然繁华,各家子弟即便有心却也只能参股,掩人耳目从中牟利。
宇文衡望着他问道:“你、我和星河,最会什么?”
“吃喝玩乐喽。”
说着,独孤莫云伸手又拿了一块甜糕。
星河闻言,忽然转过来指着他,“怎么说这么难听!我会的可多了……”
独孤莫云摇摇头,摆摆手无奈地说:“好吧,追风逐月!”
“投资声色生意,可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?”宇文衡一语中的。
作为独孤家长房独子,独孤莫云一直跟着族内掌管产业的叔伯兄弟学经营之道,却从未躬身尝试过经营某项产业。早觉得枯燥无味,只想自己出手一试,特别是他最感兴趣的声色产业。
“也对,区区一千两,我私账出就成,这么个小店……家里也没人会知道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