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晃了两下:“hello,在吗??”
电梯滴地一声抵达一楼,男人回过神来,不甚自然地滚滚喉结,移开目光偏头道:“烟花都是围着你放的,你觉得除了我还能是谁?谁放烟花会照着别人的最佳观赏点放?”
“……”
回到家后果然暖和了许多,林洛桑泡了杯热茶,窝在沙发上打算给自己放个假,明天再写歌。
正当她一边吹着茶一边补综艺的时候,不知道看了她几眼的裴寒舟终于忍无可忍道:“闭眼。”
她莫名其妙地转头看他,不仅没闭眼,还因为费解睁得更大了些。
男人索性直接上手,指腹触上她眼帘,她下意识闭好,任他的手指在下眼睑上来回拨动了几下。
睫毛根部传来微微发麻的痒意,她反应过来男人是在帮她理睫毛。
手中那杯红茶的热气还在袅袅蒸腾,熏得人暖和又舒服。
等男人放下手,她第一时间睁开眼,毫无防备道:“你的强迫症还真的……”
话说到这儿戛然而止,他鼻尖的距离过分靠近,她甚至能看清灯光下他颊边的绒毛,还有他眉骨覆下来的阴影。
暧昧肆无忌惮地扩散,她眼睑颤了颤,不自觉后仰,缩了缩脖子。
察觉到她在后退,男人狩猎的本性暴露无遗,他垂下鸦羽般的长睫,手撑在她身侧,身子愈发朝她逼近。
她防线节节败退,最后终于屈从,即将不自觉闭上眼睛的前一秒,有什么东西撞了撞她的脚踝。
林洛桑突然反应过来,看向地面。
麻团正在嗡嗡地运作着,仍旧是一脸无辜又毫无感情的小奶音,机械地控诉:“主人,扫地机器人刚刚趁我充电的时候压到了我的腿。”
林洛桑嘴唇翕动,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先安慰它,还是该揣摩机器人发送这个讯号的意义。
裴寒舟磨了磨后槽牙,难以自控地从身边拿起手机,猛地翻了几下。
林洛桑被气势慑住:“你干嘛?”
男人语调里压着克制已久的愠怒:“我倒要看看更新系统的时候,是哪个蠢货设置的连这种东西都要汇报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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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林洛桑去工作的途中,还收到盛千夜打来的关切电话:“昨天你……除了过生日,还去录了综艺?”
“是啊,”她说,“怎么了?”
盛千夜:“需要这么拼吗,请问是在给无良资本家9.8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