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事情办完再来操心别人。”
紧接着将门砰地一声带上。
罗讯锲而不舍地打开门,探出头来,笑得非常诚实:“嫂子的事怎么能算别的事呢,嫂子的舞台就是我的舞台,我就是嫂子的迷……”
门在下一秒再度合拢,裴寒舟拉着门锁拧着钥匙转了几圈,把罗讯给锁在了里面。
“合同理完再出来。”
罗讯:“……”
林洛桑好不容易想跟人分享新的创意,无奈罗讯公务缠身,便惋惜地问了句:“他还有什么要做?”
“合同的很多条款要重新核对,资料都在这边,所以让他直接过来了。”
她点了点头,转身时听到男人没什么波澜的嗓音:“你还挺关心他。”
“当然了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,”林洛桑抚了抚心脏,温声道,“我也关心你呀,饿了吗,我做苦瓜炒蛋给你吃?”
裴寒舟:“……”
“写歌去吧,”男人道,“你不进厨房就是对我最大的关心。”
林洛桑磨了磨后槽牙,转身去写歌了。
写着写着她又想到罗讯方才说的舞台,莫名其妙又燃起了排练的欲.望,便拿着道具准备再即兴表演一次。
《松绑》的道具很简单,一把椅子一捆长绳索,但要完成的舞蹈却很复杂,她就坐在床上,不想把椅子搬来搬去,也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,于是就拿了绳子在床头简单重复着捆绑和松绑的动作——
没料到的是床头和凳子并不是同样的构造,她却用了一样的捆绑模式,最后的结果自然就变成了……解不开。
她把自己绑在床头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
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和裴寒舟有仇,才会在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状况百出。
林洛桑不抛弃不放弃,连续尝试着解了十分钟,最后因为体力透支瘫在了床头,大有就这样一绑了之的消极念头。
直到裴寒舟洗完澡从浴室出来,看见她的面色和姿势时皱起了眉:“你又在玩什么?”
“说来话长,”她万念俱灰地敛了敛眉,声音带着筋疲力竭后的微微嘶哑,“你能帮我松一下绑吗?”
裴寒舟:“…………什么?”
“我手后边有绳子,把我捆起来了,我没法动。”
“谁弄的?”男人眉心川字愈深,“罗讯出来了??”
“我自己。”
她的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