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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将她捉回了吧台前,搅拌过后放下了杯子。

男人不近人情的声音响起,宛如梦魇般:“喝药。”

她手腕点了点额头,无奈地叹息一声,勉强地伸出了手,捏着杯把转了一圈。

她自诩不是味觉十分挑剔的人,但这个药确实苦得她感官都快失灵了,甚至都不给人缓冲时间,第一口就用又涩又腻的药味儿杀死所有的快感,紧接着舌尖连同舌根陷入麻痹,第二口就会让人隐约觉得喉管开始变形,最后一口则直接上头,一杯下去脑子都有种缺氧的混沌感,睁眼的某个瞬间会忘记了自我,眼前的世界仿佛根本不存在。

正当她深呼吸过后打算闷掉这苦药时,咖啡豆的香气在周身弥漫开来,做好一杯香醇咖啡的男人在她手边悠闲地加着炼乳。

一包又一包,甜甜的炼乳。

她舌尖不自觉往上顶了顶,觉得自己面前这杯药好像更苦了一点。

世界上绝大多数的痛苦不是来源于痛苦,而是来源于你的丈夫在你身旁向你展示他的快乐:)

林洛桑攥紧双拳,背对着他飞快地仰头喝下消炎药,杯子重新落在吧台上时,她觉得自己被神佛超度了。

实在是被苦得不行,她忍不住砸了咂嘴,结果刚张开嘴,被喂进来了一勺东西。

她下意识含住。

投喂成功的裴寒舟镇定地抽出了勺子。

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收回手,昔日阴影在脑海中浮现,她理所当然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,正要骂他,软糯细腻的奶油在舌尖融化开来,紧接着是软绵绵的和风蛋糕口感,味觉层次很丰富,甜甜咸咸的。

“这什么?”她舔了舔唇角,“再给我尝尝。”

“豆乳盒子,一口五十大卡,”男人淡声问,“还尝么。”

五十大卡??

林洛桑往后退了两步,“不吃了不吃了,吃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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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下的两天她在家写歌,交歌过后便投入排练,过了头三天智齿也不再痛,血也止住了。

除了吃东西还是要注意,其它生活都能恢复正常。

这期的歌曲由一种昆虫的名字命名,叫蜉蝣。

蜉蝣的幼虫期在水下度过,有两到三年的时间,可一旦成虫后便不饮不食,朝生暮死,因此有句话是说:浮生一日,蜉蝣一世。

它们的生命极为短暂,命运也不能挣脱。

这首歌的词是她前阵子写的,这两天翻出来一看,意外发现还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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