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蔑视了吻技的林洛桑用力挤了团洗面奶, 刚要开口, 猝不及防打了两个喷嚏, 如同被人正戳中了痛点和心事。
然后再说点什么都显得没气势了。
她将洗面奶揉开,愤恨地带着一点糯叽叽的鼻音说:“毕竟每个人对天雷地火的定义都不一样,我会不会接吻、天雷地火到哪种程度,就不劳您费心了。”
说完之后她就垂下头洗脸, 水声哗啦啦地在耳畔作响, 不知道男人后来有没有再说话。
等她慢吞吞地洗完, 抽出两张洗脸巾擦净脸上水珠, 一睁眼, 发现裴寒舟还站在门口。
林洛桑往化妆棉上挤了两泵水, 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:“对了, 当时小助手和我说,你是不是婚礼之后又给我定了套华伦天奴的婚纱来着?”
男人冷声道:“忘了。”
说完他就离开了浴室,仿佛方才刻意等在这儿,只为了找准时机给她添上一笔不痛快。
“……”
林洛桑完全没搞懂,明明刚刚还好好的, 怎么聊了两句, 这男人又一副全世界欠他五百万的样子?
她无语凝噎了会儿, 不打算跟这种阴晴不定的总裁计较, 细致地护肤完毕后又贴了张面膜, 这才给百依百顺的小助手发了消息,询问相关事项。
婚纱这么大的事小助手肯定不会忘,在系统里检索一番后回道:
【是的, 上周刚到,我挂在正数第六排第八个衣柜里的第二格啦。】
林洛桑的衣帽间非常大,因此有个专门的管理系统记录每一件衣服的位置,方便查找,也有管理人员根据穿着记录和实际情况,定期将某些衣服重新保养。
总之不是她需要操心的事情。
她哒哒哒地跑下楼看婚纱,果然,已经被套好防尘袋安然无恙地挂着了。
林洛桑在心里对裴寒舟这垃圾男人嗤了声,取出婚纱在身上比了比。
由于婚纱是照着她的身材定制的,所以每一处都非常契合,重工刺绣覆上薄纱,款式大体瞧来简单,实则有非常多繁复的小心机,属于大气而又耐得住细品的样式。
不愧是valentino做了这么久的婚纱,听说光是方案就交了十个,最后挑出三个做成品,做完之后才选择了呼声和精致度最高的这套。
她颇为赞赏了点了点头,并对下个舞台有了更为完善的构想。
将裙子挂回去之后,她又发现柜子里还有一些她没戴过的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