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那是沙维尔和他的朋友约翰两个人的特殊吃法。”
“呵,奇怪的吃法”年轻人的表情有点奇怪,似是回忆似是感伤。
“老查理,外面闹得那么凶,你怎么还不离开这里?”
“因为我不想走啊。”老查理回答的很快,表情显得很理所当然:
“我的妻子和儿子都死了,只剩这么个小店陪了我这么多年,要死就死在这里吧,我选择不走了。”
“……原来如此,你的选择么。”
“算了,糟老头子的事不值一提,说说你吧,年轻人,为什么不离开纽约?现在外面打雷跟下雨似的。”
“我么……”年轻人似乎在组织语言:
“我来,找一个朋友。”
“朋友?”
“是啊,朋友,他最近过得不太好,跟感情很好的女朋友分手了,又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错误,我要在他最后的时光里见他一面……给他送行。”
“那你们真是很好的朋友啊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
年轻人将头靠在窗户上,淡红色的瞳孔穿过折射出红酒的颜色,令人迷醉,他似乎被打开了话匣子,接着说道:
“其实,我和那个朋友的关系有点……怎么说呢,很像两块磁铁。”
“呃,你是说你们互相吸引?”
“唔,吸引这个词有点奇奇怪怪的感觉,但很贴切,准确地讲,是怪物之间的抱团取暖吧。”
“怪物?很少有这么形容自己的人啊。”
“呵,就是怪物……我和我的朋友都是。”年轻人似乎陷入了冗长的回忆中:
“我和我的那个朋友,从小喜欢玩一种游戏,是从华国那边传过来的,华夏象棋。”
“哦哦,我知道,車马相士将嘛。”
“嗯,是的,华夏象棋这种东西啊,分两个阵营,两种颜色,一般都是一边绿一边红。”
“从我十岁开始第一次和那个朋友下象棋始,我就一直在使用红色,他则始终用绿色……呵呵,十二年的时间,我们一共下了上万次棋,从没有一次改变过颜色。”
“因为那年,我们第一次下棋时,我选择了红色,他选择了绿色,我们都是那样的人……做了选择,就不会改变,即使是在下棋这件小事上。”
“唔……”老查理皱着眉头道:
“为什么要这么做呢,小伙子,灵活变通才能在这个世界上更好的生存,坚持己见固然重要,但也要分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