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让王贵贵的阿妈跑到这里来的?这么多人难道连个人都看不好?
想到这事,王世华又想起防守东面放罗宇过来的那事。当时没顾得上,现在正好问问。
“二狗子,我原先让你去查是谁防守东面,查的怎么样了?”
“家主,查清楚了,是张思男。因为没有你的命令,他不敢开枪,加上人少,跟对方干了一架,还是被对方强行冲了过来。”
“么子叫不敢开枪?”王世华眼神一眯,道:“别人都强行冲关了,他还要等待命令?这脑壳也太死板了。这样,你让铁石头去抽他十鞭子,让他下次机灵点。”
如今大家都知道一个潜规则:让二狗子动手抽鞭子,表明王世华只是想走个过场;让铁石头动手,则是王世华要惩戒之意;要是让铁牛动手,那就是想要你的命了。
“是!”
见二狗子转身要走,王世华叫道:“再赏他十块大洋,表彰他遵守纪律。对了,我不是让世友去抄王贵贵的家了么?他怎么还把人给我放出来了?”
二狗子一愣,看了王世华一眼,快步而去。
不一会儿,二狗子回来了,给王世华禀报:“家主,他们冲进王贵贵的家时,听人讲王贵贵的阿妈到别人家做客去了。”
王世华心头这才松了口气:下面出了一件事,还可按特殊情况对待,情有可原,要是接连出事,那就只能是管理制度出了大问题。
想了一小会,心情有点烦躁,问道:“小梅在哪儿接见王贵贵的阿妈,带我去看看。”
来到偏厅,王世华制止了二狗子敲门,轻手轻脚的走过去。用手指沾了点口水,在油纸糊的窗户面上点了个洞,窥视!
却见一个五十岁左右,穿着简朴的老妇人,边向小梅跪下边哭诉:“三夫人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求您看在大家是本家,我又只有这一根独苗的份上,跟家主告个罪,饶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一命吧?”
小梅吓了一跳,赶紧往左边走了两步,表示不接受长者的跪拜。
老妇人跪在地上,开始给小梅磕头:“老身如今是风烛残年,就靠着这么一根独苗过日子,要是贵贵不在了,老身今后可怎么活啊~!”
小梅是不敢接受长者跪拜,可她身边有五个老婆子,都是沉刀镇平日里没事就爱东家长西家短的骂街高手,个个都是能说会道的媒婆。吵架本就是她们最擅长的本事,如今被找来发挥特长,自然开心,更何况每人先得了五块大洋,还言明事后定有重谢,自然人人兴